也就在签下协议第二日,便闻强端果有出兵姿态。
“先生,那强端倒行逆施。果然受了曹贼之命,准备出兵攻打汉中王。”
不时雷定便请人叫来李恢,将情况大致叙述一二。
“还请氐王为我主暂阻之,事后汉中王必不忘氐王之功!”
李恢闻听消息,立即拱手请求道。
“好说,好说。哼,这强端好不知事,既自取灭亡,本大王必不轻饶。”
“二弟,点齐族中骁勇之士,攻打强端!”
雷定也不推让立时说道,同时向雷横吩咐一声。
就在雷家兄弟前去对付强端之际,李恢心中莫名觉得奇怪。
无他,这事太过顺利。顺利的奇怪,不由心中有所异感。
“稍后,我等一同前去,观摩二者交战。”
李恢回到暂住之地,便对身旁白耳精兵说道。
“喏!”
白耳兵令行禁止天下骁锐,闻言也不多问只是听命行事。
下辩城外,雷定与强端各有三万五万精骑,相互对峙。
“雷定,汝取死乎?我乃受魏王之命,前去剿除刘备,汝安敢相阻。”
强端出列阵前,朝着对面雷定怒斥道。
但这话里话外,更像是说与军中的曹军传令使。
“哼,曹贼野心昭彰,虐行诸恶罄竹难书。汝竟投魏,莫非是要我氐族全族蒙羞,险遭于曹刘混战之害。”
雷定也不退缩,也是径直出列。
“自取死路,杀!”
“冥顽不灵,死来!”
两人都是十几年的老对手了,何必多说其他。随后指挥麾下,直冲对方。
一时喊杀声叫喊不停,但不知为何,两军就像是都有顾忌般,隐约有留手迹象。
“不对,其中有诈!”
不远外,被数十名白耳兵护卫的李恢,突然失声叫道。
“先生,这有何诈焉?”
一名白耳兵见李恢这么大反应,也是不由出声问道。
这不是正常的两军交战吗?
“氐族多以游牧为生,不论男女老幼,皆擅骑射。”
“今时之战,却不见以骑射为攻。再看两军相战,看似激烈,实则各有留手。”
“能如此者,必是早早暗中联络!”
李恢想是解释,又像是自顾自的详细分析道。
“先生,说不准其二人都出于同脉,纵有纷争,亦不下死手?”
这名白耳兵,提出自己的看法。
“不然,以宣传部与绣衣使者的消息,二人势同水火,绝然不同于日月之下的生死大仇。”
“出手自然毫不留情,这如今变现。彷佛是故意告诉恢,包括对面的曹军使者。”
“两人必然所谋甚大,可......”
李恢说道这便止住言语,就算真有什么图谋,也绝不是自己与手下三十人不到的微薄力量可以改变的。
但现在好歹是取到了最初设想,氐人并不掺和曹刘纷争。
如今除走一步看一步外,便再难作为......
天水郡
差不多在氐人相互“作战演戏”,张飞刘贤所部对上徐晃张郃所部的同时。
天水郡外,马超的先锋大军正巧抵达。
作为先锋之职,除了斩将夺旗外。还有开路作用,马超便不着急立时攻城,而是开始修建起大军需要的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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