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庸投降后,刘贤便快马命人传一道劝降信去西城。
若是愿降则罢,若不愿降区区几千人守卫,不过顷刻而下。
见天色已晚,刘贤便率军入城,并派刘封邓艾前去接收郡兵与城防。
是夜,结束宴饮。
刘贤才回到暂住的府邸准备休息,便见郭靖前来。
“公子,申家有异动。”
“哦?”
“敢当营的弟兄们,发现上庸郡兵暗中有集结之势。申家数千家丁也有调动,看着像往咱们这靠过来。”
郭靖禀报后,刘贤负手望月显然在思考什么。
“呵,申家若是守时安分,我也不是嗜杀之人。但自取其死,也奈何不得了。”
“传命盘龙率无当飞军弹压郡兵,随后赶来围杀申家叛逆。”
如今暂住的府邸有三千敢当营驻守,别说区区几千申家家丁。就是数万大军包围,刘贤也不带眨眼。
“喏!”
郭靖得了命令,自下去传命不提。
申家
“兄长,那刘业平要将咱们申家迁往成都。这不是断我申家之根本吗?”
申仪焦急踱步,看向安坐的申耽语气气愤说道。
“哎,此乃以我申家为质,但对我申家却不能说尽害。”
“上庸偏僻之地,申家在此再无晋升之阶。去成都以后,说不得能再进一步。”
“如今天下大势几近明朗,在孙曹刘三家。刘皇叔仁义显着于四海,有吞吐天下之志,包藏宇宙之机。我申家若能从龙飞升,何其幸哉。”
诚然作为一个合格的家主,申耽事事皆以家族利益为先。
但他心里是认同刘备的,历史上是申仪要叛裹挟了他,不然东三郡乱不了。
“兄长,魏公虎视天下据拥河北中原,天下泰半尽归其手。那刘备不过一织席贩履之辈。饰仁义而掩大伪,非我申家之明主也!”
申仪这会语气有些森然,申耽闻言不由皱眉,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
“二弟,你,你莫非要?二弟不可犯傻啊!”
申耽立时生了不好的感觉,语气颤颤巍巍赶忙劝道。
“兄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你,那刘贤所部数万。非我申家可以抗衡,你且莫行险。否则,我申家基业不复存矣!”
“刘贤已入城中,我们只要杀之其军必乱!刘贤为刘备倚重之人,杀之如断其一臂膀。以此功绩必于魏公处重视!”
申仪如今已经癫狂,陷入幻想之中不能自拔。
“来人,请家主安坐在屋内!”
“二弟,你!”
申仪说罢,便有数十人从门外闯入,显然是要看守申耽。
“哎,我申家不复存也!”
申耽见如今局势如此,心知申仪已经开始行动了,悠悠长叹一声不再多言。
是夜,上庸军营突发大火。
守军混乱不堪,张飞周渊带兵前来救火。
不想郡兵趁乱突然杀向无当飞军,更不想无当飞军事先已有所准备。
“哈哈,杀!杀!”
混战之中一道黑旋风冲杀了数个来回,好像天上杀神。
或蛇矛挑起敌兵身躯,勐的甩向敌人聚集之处。或以快马冲刺,直接把几个敌兵串成了糖葫芦。
张飞数年少有杀敌,如今趁这个机会杀的好不痛快。不一会,斩首已百余人。
“降者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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