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没有要轻 易放过洛小酒的打算,气呼呼的站起来,怒道:
“即使是低价,也不能白菜价!”
洛小酒就笑了,“那谢大人的意思是觉得陛下不该降低田地价格,反该按照你说的算喽?”
亭长是正规官。
他权利虽小,但权利之下所能做的事情都代表了国家的决断。
国家也就是陛下。
谢父再咄咄逼人那就是不服从陛下的政策。
这往小了说只是违逆,可若往大了说那可就是谋逆了!
一字之差,区别甚大。
谢父纵使有一百个脑袋,他也不敢与皇帝作对,就更别提谋逆了。
被洛小酒这话说的他是又气又恨,又还不敢再说,只能哽着怒气说洛小酒冤枉他。
然后,还当着大家的面给自己证明清白,从未想过对皇帝不敬。
洛小酒也不愿意与他多浪费功夫,厉声催促,“盖章!”
谢父有苦难言,拿着手中的印章是盖还不愿,不盖又不行,磨磨唧唧就是不动手!
洛小酒的耐心快要没了!
恰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个气势洪亮的声音,“你还在等什么呢,赶紧盖章!”
大家均看过去。
就见位穿着干净整洁的官服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在走到封白面前时,他面色十分恭敬,还下意识有要行礼的姿势,封白及时轻咳了声
县令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冲着封白微微颔首后,连忙冷声对谢父斥责道:
“干好你自己分内的工作!”
来自顶头上司的威压,谢父现在是再不想盖也不行了,只能憋着气盖章收钱!
却更让谢父生气的是,等他收完钱之后,县令竟还亲自送洛小酒和封白出了县衙。
大家都在议论这个洛小酒和封白似乎不太简单,谢父怒怼,“不简单个屁!”
“不过就是两个泥腿子!”
县令大人亲自送他们又如何,在他眼里,洛小酒和封白那对狗男女就是泥腿子。
永远上不得台面的杂碎!
另一边。
县令亲自把洛小酒和封白送到门口后,还笑眯眯的对洛小酒说让她日后有事均可来找他。
洛小酒礼貌的颔首应下。
亭长的马车就在旁边,他与县令恭敬行了一礼,这就准备再送洛小酒回去了。
洛小酒最先上车,封白紧随之后。
在封白上马车,余光不经意间瞄到旁边街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战勋?
封白迅速进入马车里,撩开马车的车帘看向那个名叫战勋的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长相俊朗,深邃的墨眸写满精明,外着的深蓝色长袍是副商户打扮。
封白并不奇怪他的打扮,但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正想着
耳边突然传来洛小酒的声音,“封白,封白你在想什么呢?”
他这才回神。
殊不知他刚才沉思了多久,就见对面的小女人正满面担忧的摇晃着他的胳膊问。
他立即收起眸底的思绪,温声回应,“没什么,就是好像见到了个熟人而已!”
洛小酒还是第一次听封白说起熟人二字,不免有些好奇的就追问了句。
“是你朋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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