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实在念不下去了,将羊皮卷扔了回去,糊到了北蒙特使的脸上,吼道:“你们这些强盗,怎么不去抢......”
北蒙特使对于扔在脸上的羊皮卷,眼睛都未眨一下,也不生气,面色如常,一副信也带到了,你要与不要,看与不看,答不答应,都事不关己的态度。
北蒙特使抬头看了看太子李炎铁青的脸,不以为然,道了句让李炎吐血的话:
“多谢太子提醒,太子的建议,我北蒙铁骑会考虑的!”
“你......”太子李炎对北蒙的无耻竟无言以对。
不光是太子,在场的大炎高官们除了满目的愤怒与无法言喻的羞辱感,面对北蒙特使的咄咄逼人与狂妄嚣张,没有丝毫办法。
因为这个特使的背后是强盛的北蒙汗国,他们的铁骑来去如风,在大炎与北蒙广阔的边境线上,随意选择一个或几个点,奔袭而来,烧杀抢掠,无恶不做。
而当大炎边军赶到之时,他们早已带着抢来的粮食、金银、奴隶、生铁等逃之夭夭,无迹可寻。
北蒙特使使命已送达,也不出言告辞,转身便走,极度嚣张,完全不把大炎王上与满朝文武放在眼中。
临走时还丢下一句狠话:“再过两月便入秋了,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希望在此之前能见到大炎王上的赏赐,哈哈......”
“扑通!”
“扑通!”
“扑通!”
三声倒地之声,满朝文武皆循声看去,惊掉一地的下巴。
却见北蒙三使都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正嗷嗷直叫,吐着满口的血水,血水中还夹带着几颗断裂的牙齿。
而周毅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正拍着双手。
显然,他很厌恶几个北蒙蛮子身上的酸臭气与一身的羊毛。
“我是北蒙特使,你敢打我们......”
北蒙三使回过身来,为首者喝斥着,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年轻人,或少年,毕竟周毅还只有十七岁。
周毅淡淡一笑道:“真是可笑,我有什么不敢的,而且我已经打了你们,这一掌是教你们做人的,见了我大炎王上,该行跪拜之礼。”
北蒙特使没有想到,在大炎朝廷之中,居然会有人如此大胆,当众殴打他这个尊贵的特使,他不得不拿出北蒙汗国这个后盾来壮他的颤抖的胆。
“我代表的是北蒙汗国,你打的不是我,而是整个北蒙汗国......”
北蒙特使话音未落,便觉腹部一阵剧痛,随即整个身躯像离弦的箭一般,飞向墙壁,头冒金星。
“这一脚再次提醒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拜我王,今天你走不出这大殿。”周毅道。
北蒙特使看着周毅脸上露出的冷冷笑意,感到莫名的畏惧,那笑意中充满着无尽的杀意与不可抗衡的威压。
北蒙特使看着周毅步步走来,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下来,这个少年出手快而猛,而且没有任何人出来阻拦,包括高高在上的大炎王上。
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是句空话,古往今来,真正两国交战,敌主将将来使祭旗的事还少吗?
“等等!”北蒙特使伸手试图阻止缓步而来的周毅,他已毫不怀疑周毅所说的话,他再不跪拜,真的会走不出这大门。
他双膝着地,朝前方爬去,别外两个副使早就吓尿了,跟随着他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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