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那是闪电对吗?你是丹族人信仰的那个神对吗,叫索瓦什么的来着?你不是该拿着把锤子吗?”
“第一,我叫索尔.康斯坦丁,其次,我不用锤子。”
维京征服时期,维托在古英格兰与一名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对话,在他被维托劈死前的对话。
爆弹与激光束在狭窄的走廊中四处乱射,那些呼啸的弹头击碎头顶的照明灯,随着一盏盏灯光被混乱的弹幕摧毁走廊却没有陷入黑暗,这里已经完全被枪火点亮,密集的激光枪与实体枪弹呼啸着喷射出夺目火舌。
守卫们恐惧的向着走廊尽头走来的人开枪,激光束与爆弹呼啸着射向他,但却会在他面前被瞬间弹飞与偏转,密集的炮火轰击他身上,但却全部都被打到周围的墙壁与天花板上。
粉碎的墙灰与砖瓦轰然坠落,维托则踏着那些碎裂灰尘阔步向前,他平静的走在走廊中,手指不断在面前轻轻挥动,那手指仿佛是一场交响乐的指挥官,那些咆哮的枪弹全部在其命令下一一偏转打击在两侧的墙壁上。
闪烁的炮火完全吞没了维托的面孔,但却完全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相反维托则在无情的向守军们发起收割,他的另一只手于空中挥舞着,一道道赤金色的闪电从他周遭呼啸而出,那些凭空出现的闪电球体悬浮于他周围,球状闪电跃动着无数的电流轰击着墙壁与地面,也轰杀着走廊中的守卫。
一道道雷电轰击在那些守卫身上,他们被击中的瞬间便会在短促的尖叫后化为焦炭倒地,强壮的巴达克低头看着身旁被击倒的守卫,他的胸口被瞬间烧穿,血肉溶解崩塌,连其下的骨头都变成了脆化的粉末。
巴达克抬头看向前方,维托正缓步向前走来,他如一个走廊中的死神不断收割着生命,最靠前的守卫们已经被悉数屠杀殆尽,那些生存者仓皇着向后逃跑,但却都会一一被球状闪电喷射出的电流烧死。
他们的身体冒着热气轰然倒地,眼窝中的眼球被电流击爆,一具具焦黑的尸体倒在维托面前,而他则会跨过那些焦黑的残尸继续前进,金色的闪电从他身上升腾起来,那些闪电吞没了一切的一切。
血肉,骨骼,乃至是钢铁都会在其轰击下粉碎,他所经过的地方无不留下一地残骸,自主跃动着攻击的闪电不断跳跃在地面与墙壁间,那些被电流击中的枪械都会瞬间被烧毁,其中尚未打出的弹药在弹匣与枪管中被激发殉爆。
枪械爆炸的火焰冲击在维托脚旁,那些钢铁残片撞击在那闪烁的灵能护盾上消失不见,维托缓步向前走过,他踏过尸骸与残片向前走动,他的每一步都让那些要面对他的人产生着无穷的恐惧。
巴达克身边那些守卫完全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勇气,他们被恐惧所吞没,那对面前敌人的恐惧占据了他们的头脑,这些人都大叫着胡乱开枪,他们连续扣动扳机打出一发发毫无意义的枪弹,甚至在自己弹匣中所有子弹打空后都浑然不知,他们会继续大叫着扣动空膛的枪械,充血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闪电睁大着瞳孔。
巴达克看着面前又有三名守卫被雷电击杀,他们向后瘫倒于地,血肉粉末化的灰尘从他们空洞的眼窝中流淌出来,维托跨过那些尸骨继续向前进。
“警报!拉响所有警报!”巴达克向身旁在终端前的守卫大喊道,那人正在匆忙点击屏幕上的按钮,但那些按钮却完全没有对他做出任何回应,他恐慌的继续胡乱点击着按钮。
“所有系统都离线了!警报,干扰立场和所有工厂内的设施权限都失效了!大人我们被困住了!!”他几乎是叫着说,巴达克看着走来的维托高声咒骂一句,“关闭第二装甲门,我说关闭.....”
没人回答巴达克,当巴达克扭头看去时他知道为什么了,那名守卫的脑袋炸开了,崩裂的头骨如一颗手雷般炸开,他的脑浆喷射终端表面与周围的墙壁上,无力的尸体瘫软地坐在地上彻底死去。
巴达克高声咒骂着向维托开枪,他单手持握爆弹枪一边开枪一边后退,他拉起身边惊慌失措的人将其向身后的大门推去,“撤退!所有人撤入内庭!快!”
灰色的爆弹枪随着巴达克的每一次扣动而咆哮,震动的枪身在爆弹划出枪膛时不断颤动,那些爆弹射击在维托面前被瞬间弹飞,甚至有一发爆弹打在了巴达克自己脚边,他抬头看着那恐怖的金色死神,他正迈着缓慢但却势不可挡的步伐走来。
巴达克继续向维托猛烈开火,他知道那毫无意义,但人在极端恐惧之下总会做出一些本能的动作,那是一种生物求生的本能欲望,他连续扣动扳机将一发发爆弹射向维托,在打空了整个弹匣后也终于退入了身后的大门。
许多的守卫都退入了门口,但依旧有相当一部分守卫还在外面,他们一边向维托开火一边向后退却,呼啸的闪电与他们自己被偏转后的枪弹都打击在他们身上,这些家伙被击中后轰然倒地,一具具尸体在维托面前冒着烟倒下。
巴达克看着走来的维托大骂一声,他指向一旁的守卫,“手动关闭大门!立刻关上它!”“但大人,我们还有很多人在外面,他们...”“你听见了命令!关闭大门!”
巴达克几乎咆哮着下达了命令,那守卫看向门外惨叫着跑来的战友,又看向那金色的死神,最终恐惧完全压倒了对同僚的责任,他猛地拉下了门边的扳手,随着红色的扳手被瞬间拉下,那走廊末端的装甲大门也轰然落下。
最靠近大门处的守卫尖叫着跑来,他大喊着扑向大门但却晚了一步,大门轰然落下挡住了他们与门内的巴达克一队人,门内的人们都看着那扇钢铁大门,听着外面的一连串的尖叫声,那些惨叫声持续了好一阵子,但却又在某一刻突然戛然而止。
突然间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惨叫声,电流声与枪炮声全部消失了,门外的一切都陷入了死寂中,但突然在这死一样的沉默中大门传来了一阵轰响声,所有人都因为那声音吓得本能的向后退却。
巴达克与守卫们站在门后,他向后朝那符文石的方向看去,在内廷中央的钢铁拱门两侧镶嵌着符文石,那些沿着门框排列的符文石闪烁着光芒,一道道绿白色的光晕在门内撕裂开了一道裂口。
那是他必须守住的东西,是魅影女士和她使者交给自己的任务,巴达克决然地扭过头看向那大门,他周围的守卫残军们都惊恐万分的端起自己的枪,但他们内心的恐惧早已无法压抑,每一次大门的轰响都会让他们端着枪的手颤抖不止。
大门在一次次的轰鸣着开始向内凹陷变形,那就仿佛有一股力量不断撞击着装甲大门,随着那力量的每一次猛烈冲击,大门的表面开始扭曲凹陷,铆钉如子弹般飞射出来,一条条钢筋加固条瞬间断裂。
大门几乎摇摇欲坠,周围深深嵌入墙壁的门套也碎裂开来,甚至连周遭的墙壁都在急速开裂,众人都看着那扇即将崩塌的大门,而在那力量的下一次冲击中大门彻底倾覆了,事实上那门板直接被打飞了过来,钢铁残骸瞬间将四五名守卫撞成了肉泥。
“摧毁符文石!不能让伪帝的人得到它们!”巴达克大喊着向身后的守卫下令,他也的确执行了巴达克的命令,那人端着枪跑向那嵌着符文石的门框,但他刚刚抵达门前端起枪的瞬间就被闪电粉碎了。
那人的身体瞬间崩塌成一地灰烬,巴达克猛地转头看向大门处,维托身上的闪电轰击在那几乎崩溃的门套与墙壁上走了进来,在他面前的守卫们大叫着向他疯狂开枪,但那所有的攻击都只是他们不可避免死亡的无意义悲歌罢了。
维托轻轻挥动手指,一道道闪电从他周围射入守卫中,弹射的电流在极短的时间内不断弹跳,每一次弹跳都会杀死成片的守卫,几乎在眨眼一瞬间便有大量的幸存者被杀死。
巴达克见状怒吼一声,他猛地摁下了自己腰间的控制手柄,那红色的按钮随着按下的瞬间将紫色的激素沿软管打入他体内,插在巴达克身上的一根根软管开始推入激素,随着紫色的荧光药剂全部注入他体内,巴达克的肌肉开始迅速膨胀。
在眨眼之间巴达克的身体膨胀了好几倍,爆起的肌肉让他迅速变大,在极短的时间内巴达克变得如星际战士般高大强壮,那些肌肉上跳动着醒目的血管,被无数紫色血丝吞没的眼白从瞳孔下撕裂开,巴达克如一头愤怒的野兽拔出腰间的链锯剑冲向了维托。
他以星际战士般的速度冲到了维托面前,那扬起的链锯剑全力砸向维托的脑袋,后者侧身一闪便躲开了砸来的链锯剑,咆哮的链锯瞬间击碎了地上的砖瓦,整个地面都在起重击下爆炸开裂。
愤怒的巴达克瞬间抽回链锯,他以远远超乎常人的速度挥舞链锯,那几乎完全无法被捕捉的剑刃从维托眼前呼啸而过,维托向后后仰在最后瞬间躲开劈砍,那些咆哮的切片从他的眼前斩过,在极近的距离斩下了维托的几根睫毛。
维托向后后翻移动,在几次后空翻后维托拉开了距离,而在他落地站稳的瞬间巴达克也冲了上来,他如闪电般冲到维托面前,星际战士般粗大的手臂上爆起大片膨胀的血管,他嚎叫着将链锯剑斩向维托的眉心。
那咆哮的切片斩向维托的脑袋,他看着那落下的咆哮链锯瞬间一拳打在巴达克腹部,那蕴含着灵能一拳重击在那布满肌肉的腹部,那拳头就如同一发炮弹打了上去,贯穿力瞬间让巴达克失去了平衡向后退却。
维托抓住了几乎,他回身一拳打在巴达克握住链锯剑的手腕上,他的手掌被那力量瞬间打开,顺势一把抓住了落下的链锯剑,接着猛地一剑将其刺入了巴达克的腹腔处。
强壮的战士哀嚎着连连后退,他重重的跪倒在地上,鲜血从那链锯剑的旋转切片出喷出,那撕裂的疼痛冲击着巴达克的思绪,那巨痛带来了愤怒,他想起身反击,但链锯剑且击穿了他的血肉组织让他无力的跪在地上。
维托走到了他面前,站立的金色死神与巴达克的脑袋齐平,没办法,毕竟维托虽然有接近一米九,但星际战士终究是星际战士不是吗?他们尺寸的身高跪下也能和维托平视。
维托看着面前的巴达克背起双手,他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勇士,后者也缓缓抬起自己滴落鲜血的眼睛看向面前的维托。
“你说你信奉魅影女王,你是色孽信徒但却在此地开启了纳垢的传送门,这让人不解,巴达克少校,你能否给我一个解释?”维托看着巴达克布满紫色血丝的眼睛,那眼睛已经看起来和色孽恶魔没啥差异了,黑色的瞳孔被挤压成了山羊般的方形。
“我绝不背叛她们!我不会向伪帝的走狗说出任何真相,或者说你们自己早就该看清真相了。”巴达克低吼着说,鲜血从他的牙齿见不断流淌而下,但他依旧忍受着剧痛说着。
“帝皇根本不在乎我们!他不在乎我们任何人,他对我们的痛苦熟视无睹,所有人都告诉我四神才是邪神,我呸!帝皇才是真正的邪神!”巴达克怒吼着说,他因为大声说话而进步撕裂了腹部的血肉,鲜血在他膝盖下流淌了一地,宛如一汪血池。
巴达克满腔怒火的看向维托,他的开口说出的每一句词都伴随着飞溅的血水,“我为帝皇打了一辈子仗,我在星界军里为他拼死奋战,当我退役告老还乡时他们告诉我会有英雄般的礼遇,我们是人类的英雄。”
“你知道迎接我的是什么吗?!我的妻子,儿女被国教会以异端之名处决,原因却仅仅只是国教要征收我们的土地,去修建他们的又一座该死的傻逼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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