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贾敬去世,尤老娘带着三姐儿来了,亲家亡故自是来探问,就势住了下来,二姐儿在这三年多也没找到夫家,尤老娘急了。
要说这尤老娘也不老,两个女儿都才十几岁,她自己也不到四十,已经改嫁过一次了,如今丈夫又没了,也是个命硬的人。
毕竟是成熟的妇人,有着一些看人的经验,上次来时尤氏的模样跟这次完全不同,一点也不像是寡居的妇人,就留上心了。
宁国府忙忙碌碌的,谁也没注意到这位尤氏的继母在干嘛,却见她先是详细问了尤二姐,接着言语间话头话尾的在那些丫鬟侍女们那打探,做的很隐秘。
贾蔷也是疏忽了,外面的客人要接待,家里还躺着凤姐儿这几天要去针灸,连带着林黛玉的身子也要调理,一年过去了,她还需要再次针灸才能避免咳嗽。
根本没时间的贾蔷这段时间忙着连尤氏秦氏那夜没去,可三人偷情已久,已经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府里除了瞒着外院的人,内院的人都知道这事。
言语动作间自然随意了许多,留心的尤老娘发现了不同,原本她是当心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女儿,跟别的什么野男人不轨,想着探查出来后提醒一下。
宁国府不是普通人家,男人可以花天酒地,但女人要是不贞,那这辈子就完了,她一个寡妇带着两个没出嫁的女儿,要是没有这大女儿帮衬,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她又不是穷苦人出身,过不得那苦日子,尤氏虽不是她亲生的,但碍于名义也要照顾一二,平日里银钱上没少帮忙。
但现在越看越不对劲,自己这大女儿很可能真的偷汉子,只是这偷的人不像是外人,而是她的继子,宁国府如今的家主贾蔷。
纠结的尤老娘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说吧怕惹到贾蔷,不说呢又怕日后被人发现,愁眉苦脸了好几日。
终于挨到贾敬出殡了,宁国府撤去灵堂大家好好休息几天,亡者百日后贾蔷要送灵柩回金陵,当然还有贾珍贾蓉的灵柩,都在这次一起送回祖坟安葬。
大睡了一天一夜后,贾蔷刚刚醒来洗漱完毕,一口粥没喝完,就见水月奴急急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二爷,太太的继母这两天好像发觉什么了。”
贾蔷一愣,抬头看着她问道:“发觉什么啊。”
“傻二爷,还能是什么,就是您和太太那些事啊。”
水月奴纤指戳着他的额头嗔到,贾蔷皱皱眉不解地说;“不可能啊,这些日子我都没去太太那啊,连我自己的卧室都没回来,一直在灵堂待着她如何发现啊。”
原来尤老娘托那些丫鬟的话头,她不知道水月奴跟别人不同,只以为只是贾蔷的侍女罢了,也向她试探过话头。
但水月奴是刺客出身,何等的警觉之人啊,一被询问那些不着边际的话,立马警惕起来,反而从尤老娘嘴里套出一些痕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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