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东不认识余沽之,只是轻轻哦了一声,道:“那九殿下左睛的伤......”他没有说下去,他觉得这样表达已经足够清楚,而且他只是尝试性发问,并不指望九殿下会回答他,因为没人愿意提起不光彩的往事,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
那人叹了口气,道:“不是他。”
李延东哦了一声,他与这位九殿下虽然有过一些接触,但对于九殿下的来历他却一点都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九殿下的武功绝对在他之上,能在他眼睛上留下伤疤的人,绝对不简单!
木屋突然黯淡下来,是蜡烛快要烧尽了,李延东连忙起身,将烛火引到另一支蜡烛上,又将蜡烛重新粘回桌面,这才回来坐下,他的好奇心并没有因为换蜡烛而冷却,他想知道到底是谁给九殿下留下这道耻辱的伤疤。
“那是谁?”李延东屏住呼吸,等待着答案。
那人陷入了沉默,过一了会,道:“那小子怎么样?”
李延东吐了口气,没得到答案,心里有些不快,但脸上仍带着微笑,道:“九殿下放心,那小子一直牢牢拴在我手里。”
那人点了点头,道:“这种奸诈的办法也只有你这种奸诈的人才能想出来,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听到九殿下送给自己一个大人情,李延东满心欢喜,面上仍保持平静,道:“能为九殿下办事,小弟哪敢居功,都是九殿下足智多谋,才......”
“行了,行了,吹捧的话就不必说了,你帮我的忙,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幻海刀诀’上半部丢了我没法帮你找回来,不过,下半部我会帮你弄到手,到时你研修下半部,一样能领悟到完整的‘幻海刀法’。”
李延东满脸喜悦,抱拳垂首道:“多谢九殿下。”
那人摆了摆手,道:“先别急着谢,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李延东收起笑容,道:“那小子虽会使剑,但剑法稀松平常,对付一般的山贼土匪还行,在我手底下连几个回合都撑不下,根本不会任何高深的剑法。”
那人道:“你可盯仔细了?”
李延东道:“这点毋庸置疑,我试过很多次,他的剑法确实很平庸。”
那人点了点头,道:“那就没必要留了,杀了吧。”
李延东脸上绽开了笑容,道:“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还敢打我儿子,如果不是因为九殿下有命令,我当时就想一掌毙了他。”
云天行不禁了个冷颤,怎么觉得他们说的是自己,他打过李少阳,李延东也饶过他,这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李延东对奴仆从不留情,说杀就杀,别说打了他的独生子,就是骂一句,脾气来了一掌拍死的也不是没有,当时云天行就觉得不可思议,看来是这位“九殿阎罗”给他下的命令。
“他似乎想从我这里得到高深的剑法,难道是父亲教的那套剑法?怪不得父亲自那之后没再拿剑,也不许我用剑,尤其不能把那套剑法示人,原来如此。”
一直埋在心底的谜题解开了,云天行现在非常确定,这位“九殿阎罗”绝对认识父亲,而且余叔叔的死很可能也与他有关,自己也被牵扯其中,这件事似乎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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