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翻，就是在市里公园拍的照片，“咦，你小时候就这么几张相片啊。”

“我家里人都不爱照相。”

“叔叔不是买相机了吗？”

“他的相片都在三楼，你可以上去找他要，顺便你们再交流一下摄影心得。”

朱小钱举着相册，“那这几张是谁给你照的，还有单人独照，这是你高中的时候？”

“初三放假，我和我表叔他们去玩，我表叔照的。”

“这是你表叔啊，挺帅的嘛。”朱小钱看着合照里的一个笑得很灿烂的戴眼镜男人，再往后翻，就是他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合照。

朱小钱一一点评了里面她觉得帅和美的人，到了高中，看得更是兴致勃勃，“南生，好多同学我都不记得他们叫什么了，特别是高一的。”

“相片背后有名字。”天气很热，面膜干得快，粘在脸上很不透气，江南生看朱小钱现在没空理他，自己揭了下来，起了床。

朱小钱这下没说什么，看着他笑道：“你先去洗脸。”

“睡了一身汗，我冲一下再过来。”

“去吧去吧。”朱小钱冲他摆摆手，江南生用手指了指她，这才出去了，没一会又回来了，这次回来拿换的T-恤和裤子，拿内裤的时候挡得严实，身后朱小钱一直在看。

他拿完衣服一溜烟出去的时候，就听到后面传出来的笑声。

等他洗完澡洗完衣服回来，朱小钱已经抽出有他和她的合照，不多，就两张，高一高二的，另外还有一些大头贴照，她都抽出来摆在了桌上，她才发现，属于他两单独的合照，只有一张。

江南生看她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擦着头发，“怎么了？”

“怎么我们两个的合照就一张，一张！”朱小钱拿起那张大头贴，“还这么小！”

江南生反问，“那你想有多少张？”

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哼。”

江南生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这张不是挺好的嘛，那个时候你还是短发，挺好看的。”

“那我短发好看还是长发好看？”

“都好看。”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拿出合照，“真的好多人我都不记得了，虹英还好吗？”

“不清楚。”江南生道：“你要说男生，我可能有印象，女生我一个都没有联系了。”

朱小钱好奇，“你们没有组织同学聚会吗？我听说有的呀。”

“没去。”江南生加了一句，“没钱。”

看他这么淡定，朱小钱越不淡定了，她问，“江南生，你对我就一点也不好奇？”

“好奇什么？”

“你就不想知道我过得怎样，甚至有没有过男朋友吗？”朱小钱觉得委屈，“你问都不问。”

江南生道：“你也没问我啊，何况，我干嘛问这些，跟我们合作有什么关系？”

这下把她给整无语了，好一会才问，“你确定不问我点什么？”

他想了想，“我还是不知道要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