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刚到夜宴门口,便看见一身白色休闲装的白可人等在旋转门旁,肩膀上还扛着个棒球棍,走近了才发现,球棍能有半人多高,金属质感。
楚清欢和他已经很熟识了,左右看看并没有看见陆宸远,你别说,心里还真有那么一丢丢的小失落,很快便被她选择性的忽略了。
白可人歪带着球帽,姿态潇洒的丢掉手里的烟头,哥俩好的搂上陈妤的肩头,吹声口哨,
“宸远离这里比较远,短时间赶不过来。你们放心,经商他在行,打架还得看小爷的。”白可人那做派,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陈妤拍掉肩上的胳膊,好奇的打量着被他当成拐杖使的球棍,“这玩意不能打死人吧?”
“别怕,哥哥下手有轻重。”
陈妤白他一眼,谁是你妹妹了,到处乱认什么亲戚!甩开他的手,和楚清欢站到了一处,指指夜宴的大门,“咱们进去?”
白可人打个响指,应声从暗处涌出十来号如狼似虎的壮汉,有的还露出肩背、胸膛处好大的疤。
“你们在这堵门,待会一个不许给我放走,统统撂倒。”
“保证完成任务!”
狮吼震天,白可人挖挖耳朵,手指弹了弹并不存在的耳屎,“今天哪个手下留情了,给爷裸奔回去。”
众保镖本就黝黑的肤色,听完白可人的话,脸上充血,直接黑里透红,眼观鼻鼻观嘴,心道,这位主不会又想找茬整他们吧!
陈妤紧贴着好友,悄悄的咬耳朵,“欢欢,他是混黑的?”
楚清欢耸肩,她也不确定,“想知道,你可以自己问他啊。”
陈妤撇撇嘴,抱怨好友不够意思,怕白可人托大,问道:“哎,你把手下人留在外面,不怕过会儿吃亏?”
白可人笑,露出满口大白牙,有股森然的味道,“都跟进去了,还有什么玩的?走吧,今天小爷终于能好好的活动活动筋骨!”
楚清欢与陈妤对视一眼,没想到文秀俊美的白少爷也有这么狂野率性的一面。
夜宴的客人散了大半,还有些不怕事的,坐在高处等着看热闹。
楚清欢和陈妤走在前面,白可人低着头扛着球棍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丝毫不张扬,做足了跟班的本分。
三人进了大厅,自然吸引来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九歌,你可来了!”林杨心力交瘁,看见救星来了,长长的出口气。当他打量完陈妤和白可人,没看见陆宸远的身影,心里又升起深深的担忧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清欢看向众星拱月如帝王般坐在大厅正中央沙发上的中年男人。
“找茬!”林杨眼里闪过深深的忌惮,将楚清欢拉到一旁,“九歌,这人来头不我给足了他好处,一直不肯松口,过会儿你要当心应对!”
楚清欢安慰性的笑笑,独自走到前去,面前这个男人她有点印象,每年都要过来收保护费。
“金五爷,您老人家今天这是来包场的?”
楚清欢掂量着,她要是没记错,今年的保护费已经交过了。
“哪里来的小娘皮,长的真水灵!”手下人色眯眯的打量着楚清欢,弯腰在五爷耳边说着小话,“五爷,您看过会儿要不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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