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喜滋滋的将钱收入袋中,也没有急着离开,提着篮子在市场逛了逛。这逛来逛去,便来到次遇到的那个卖古董的中年人那里。
这一次,他不用担心被骗,拥有神级鉴宝术的他,很轻松便能辨明真假,鉴定价值。
他放下篮子在中年男子的摊位前蹲下。
中年男子见有人来,一看,是个穿着长衫,还提着两个篮子,便兴致缺缺。
他觉得来人肯定不会买他的东西,招呼他等于是浪费自己的时间与精神,当然,作为生意人,来者是客,他也不会赶。
这样也好,省得他打扰许大茂慢慢挑,捡漏。
中年男人的摊位前的古物二三十样,许大茂就发现两件真品。
“这笔洗怎么卖?”许大茂也不与他玩虚的,直接问价钱,反正,他有保底价。
“兄弟真是会看货,这可是好东西,汉朝的笔洗,老值钱了。”
“很贵?那算了,贵了买不起。”
“......”中年男人没料到许大茂会冒出这一句话,摸了摸鼻头道:“也不贵,就八十块钱吧。”
“三十。”许大茂直接还道。
“太少了,六十,六十已经是我的最低价了。”男人讨价还价道。
“这砚台呢?”许大茂又问道。
男人挑了挑眉,“笔洗要吗,笔洗要,砚台我便便宜点给你。”
砚台男人家里有好几个,还是他爷爷存下来的,不值钱。他不知道,这款砚台后世却能卖到天价。
“两个一起六十。”许大茂说道。
“兄弟,加十块。”
“就六十,六十我就买走。”许大茂起身,装着一副要走的样子说道。
“行,卖给你,兄弟交个朋友。”中年男子难得碰到桩生意,虽然赚得少,但是,总比没有好。
许大茂掏出六十元,递给中年男子,拿起笔洗与砚台。
“您慢走啊。”中年男子拿着钱,微笑的看着许大茂离开。
中年男子懂一点古董鉴宝,只是比较初级,再加没有后世的经验,并不懂这两件宝贝将来的价值。
但是这笔生意,其实赚得还不少。
笔洗是他花了十块钱从老乡手中买来的,砚台并没花多不钱买来的,家里还有几个,这一单生意差不多赚了五十,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工作两个月的收入,所以,说赚得不少。
但是相对古董的利润,这点钱真是太少了。
许大茂觉得挺划算,六十块钱,买一汉代笔洗,再加一块香松墨砚台,简直不要太划算了,这两样放个几十年,都是可以几十万出手的货。
这一趟鸽子市之行,不虚此行。
秦淮茹看到何雨水老往许大茂家跑,并与许大茂,娄晓蛾两口子相处得很不错,心理很吃味。
从前,何雨水总是秦姐秦姐后的,现在,见到她点个头就过了。
她很好奇许大茂与娄晓蛾两人这每天早出晚归的,比他们班的人去得早回来得迟,是在干什么呢?
在她看来,肯定是不是做好事。
她想从何雨水嘴里套出点话来。
看到何雨水从许大茂家回来,忙放下手里洗的衣服前问道:“雨水,你怎么老往许大茂家跑啊,你不知你哥与他不对付?”
“我哥与他不对付关我什么事?”
何雨水的话回得很硬,秦淮茹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问道:“他们两口子最近在干什么?这些日子几乎见不着人?”
“他们啊,有他们的事。”何雨水看了眼秦淮茹,转身回去了。
秦淮茹感觉到何雨水对她的生疏,又看到她与许大茂娄晓蛾说说笑笑之间的亲密,顿时将她也恨。
何雨柱在院子中打拳,一个月前通过何大清师兄弟们的关系,拜了一个功夫高手做师傅,师傅教了他一套很实用的格斗术,这些日子正练着了。
因为拜了师傅,便也没钱接济秦家,好在,贾张氏与棒梗去劳改了,家里少了这两张嘴,不用何雨柱接济日子也过得去。
儿子进了少管所,秦淮茹也没心情勾三搭四,就是何雨柱,她也懒得敷衍。
没有秦淮茹的不时前打秋风,终于何雨柱有一个月工资可以全用在自已身。
何雨柱本身底子便好,是个练功夫的料子,有了师傅的指点,格斗技术是突飞猛进。
秦淮茹还不知道何雨柱出了那么多的拜师钱,以后再没钱接济她,估计她会变脸。
现在看着他努力练功,知道他是为了打垮许大茂,想着何雨柱功夫提去了,就可以为自己报仇了,所以,倒是挺支持他。
时不时的,给他倒一杯茶,拿毛巾给他抹一把汗,贴心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