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拓跋娟的嘴巴逼迫她将诡异的液体服下,花箐妍松手,嫌脏似的甩了甩。
一股辛辣的感觉从胃部喷涌而出,拓跋娟四肢无力地倒在地上,这才开始害怕起来。
然而早已为时已晚。
花箐妍逼她喝下的药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药效,此刻拓跋娟只觉得自己舌根处疼痛异常,唇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开口却只能咿咿呀呀地说不清楚。
“大家都回去睡觉吧,深更半夜的麻烦你们跑这一趟了。”不理会地上挣扎的拓跋娟,花箐妍转头对着看戏的族人们说道。
这两日拓跋娟白日里都不再来偷窥自己了,花箐妍便知道她心中的顾虑已经打消,恐怕很快就会进行下一次作案。
便寻了个由头把族人们都叫上,晚上一起来看好戏。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就抓到了再次作案的拓跋娟。
“害,妍妹子还跟我们客气这些做什么,今日若不是人多眼杂,把拓跋娟这个贱人抓了个真真切切,以后她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呢。”
拓跋婧性子豪迈,率先开口道。
“是啊,今日若不是我们在这,这贱人要是反咬你一口,你倒还不好解释了。”
“不过这拓跋娟和妍妹子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使得她竟做出这种事情?”
“我听闻前两日她相公疫症没好全,死得那叫一个凄惨,恐怕是因为这个吧。”
“那日拓跋娟一口咬定妍妹子的药有问题,若不是她自顾自地带着她的相公离开,恐怕也不至于此。”
众人小声议论着,见花箐妍没有再说些什么,也做鸟兽散了。
见众人都走了,花箐妍这才伸脚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的妇女,对着拓跋翊道。
“扔部落外边去吧,明日自然会有野兽将她啃食干净,省得脏了咱们的手。”
拓跋翊没想到花箐妍会有这么果断的一面,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愣着干嘛呀,害怕了?”花箐妍见他站在原地不动,挑眉催促到。
说罢也不再理会身后的人,转身回到屋子里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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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已经入秋,花箐妍本来以为白晏止的商会恐怕要冬日初才能回到这里,却不想他居然早早地从中原赶了回来。
一同赶来的,还有成列的中原士兵。
白晏止跟在这一堆士兵身后,面如菜色,想必一路快马加鞭没少受苦。
围观的族人们还没搞清楚为何中原士兵会在此,就见白晏止上前跟领头的士兵说了些什么,头戴银盔的士兵重重地点了点头,驾马朝花箐妍走来。
随着马匹上的人逐渐靠近,部落里的众人的眼神也逐渐警惕起来,小心地向后退开。
花箐妍猜到这帮人是冲自己来的,也猜到他们此行找自己的目的是为何,双手自然背在身后,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