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拓跋晋听见她这样嘲讽自己会怒不可遏,没想到他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
“没想到妍妹子好这口啊,没关系,来让爹地好好疼疼你。”
花箐妍心底一阵恶寒,也不再维持脸上的笑容,冷眼看着这个慢慢朝着自己走来的人。
拓跋晋以为花箐妍不说话是害怕了,心底正高兴呢,就见人身影一闪,竟是一瞬间来到了自己跟前。
拓跋晋猥琐地嘿嘿一笑,正想开口,胯下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有些直不起腰来。
低头一看,花箐妍的脚不知道什么时候狠狠踢到他的胯间,拓跋晋腿部失去知觉一般,像个王八似的跪趴在地上,捂着裆部嗷嗷叫着。
本以为花箐妍踢他一脚就算完了,拓跋晋捂着裤裆挣扎着想要起身,突然被一个重物砸在了脑后。
拓跋晋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拓跋翊一回到家中,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自己许久未见的叔叔捂着裤裆晕倒在地,一旁的花箐妍赤脚站在他的身后,头发还湿漉漉地挂着水珠,披着披风手里拿着一个木槌看着自己。
拓跋翊:我这是误入杀人现场了吗?
花箐妍见她来了,忙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将木槌藏在身后娇声道。
“嘤嘤嘤,你可算来了,人家差点就要吓死了!”
拓跋翊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又看了看她,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谁要死了。
反正肯定不是她!
“怎么回事?”拓跋翊压下心头的想法,问。
直接说他想偷看自己洗澡恐怕有些欠妥,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恐怕会拿自己的清白做文章,花箐妍灵光一闪,开口道。
“他想做我爹!”
拓跋翊:?
他正想着怎么处置晕倒在地上的人,就见花箐妍飞快地跑回里屋换上衣服,出来拿着木槌对着躺在地上的拓跋晋邦邦就是两锤。
吓得拓跋翊赶忙上前拉住她的手,“你这是在做什么!”
拿锤子的手被人拽住,花箐妍回头,眼神认真道:“他知道的太多了,必须让他物理失忆。”
“屋里失忆是什么?”拓跋翊一愣。
“没事。”花箐妍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在拓跋晋的后脑勺处又敲打了两下,这才堪堪收回了手。
第二日,被扔在帐篷外的草地上的拓跋晋醒来,捂着额间沉思:
我是谁,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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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着部落每家每户的农田,看到大家都将她分下去的种子好好种上后花箐妍这才松了一口气。
许多人家都学着她的做法,在艾草较多的地方挖下一个较深的水井,等着地下的水流缓缓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