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不痛不痒的挑衅而已，她不是蠢。

云九卿幽深的眸子看想面前的人，平静又有威慑力，让两人硬生生将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是错觉吧？那一瞬间南齐觉得就连家中让他一向敬畏的父亲的威严都不及云九卿的刚才扫来的眼神看起来可怕，甚至不经意的往后退了一步。

姜煊也被下了一跳，但他关注到的是那瞳孔，那样的颜色是这么回事？

千年来大陆上的人都是墨色黑瞳，她刚才那双灰色的眸子是怎么回事？！

再定睛一看，见到的却只是一双深黑无底透着冷意的双眼。

或许是自己的看错了吧，毕竟黑色和灰色还挺相近的。

“要不然我们来比一场？我也不欺负你，只要你能在我手下撑过五招我就让开，并且再也不来找你麻烦。”南齐很快就把刚才的震慑抛在脑后，不断挑衅着云九卿。

比起说他被一个废物吓到了，他更愿意相信刚才的只是他自己抽风的错觉。

姜煊这时略有些动容，他原本想的是在这里给云九卿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自己的好歹，也让所有人知道他说的没有错，在绝对实力面前运气什么的就是渣。

但是现在被这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给抢先了，他又不能去两个人欺负一个废物，不然让他以后脸往哪里搁！

姜煊心里对南齐的好感又差了好多。

“不要。”云九卿绕开南齐准备离开。

这边主人公还没有说点什么，围观的人就已经开始起哄了，“南少，给她一个教训，千万不要客气，这人如此无耻还对你如此不尊重，就应该让她吃点苦头长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