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多想,通红的盖头便被一掀,萧贤带她来的地方,不是洞房,甚至连卧室都不是,居然是——他娘的祠堂!!!!
缪俞一眼便看到了祠堂正中间放着的牌位——爱妻缪氏缪江秋之墓。与之并列的是一个用红布遮着的牌位。
缪俞瞳孔一缩,侧个头不再去看,免的她控制不住自己上去掀翻整个供台!
萧贤用手死命的摆正缪俞的脸,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萧贤:“柳江秋,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缪老元帅给江秋养的替身,对不对!”
缪俞再也忍不住的站起身,猛地便给了萧贤一个耳光,凄厉,道:“你别喊江秋!听着真让人恶心!”
“恶心?”萧贤沉默一会,突然哈哈大笑,道,“是了,我也觉得我自己恶心,可是我就控制不住,我就是爱她,我爱到发疯!疯到看到你,我明明知道不是她,我还控制不住的想尽一切把你掠来。”
“我还要谢谢你。要是没有你给我一丝慰藉,说不定那天在宫里我就要被我自己逼死了!”
萧贤原本冷凝的脸突然一僵,随后他的七魂八魄像是被拆开了再重组了一样,再抬头整个人的神色都变的鬼魅起来。
然后突然发难,朝缪俞扑了过去,嘴里嘀咕着:“江秋...江秋...我的江秋,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我好想你,你再等等,你在地下再等等我,害你的人马上就要死光了!等我为你报了仇,我就来找你!”
缪俞用力挥开萧贤,她一个不注意撞到了正中央的供台,那个被红布遮着的牌位掉在地上,露出名字来,那是萧贤自己给自己安的牌位。
缪俞看着心中一痛,终究是他疼大的孩子,她记得她第一次见到萧贤时,他只有八岁,满身的伤,就告诉她——他不想活了,与其在吃人的宫里被害死,还不如早点自我了断来的干脆舒心。
她一走神,便被人按住了脖子,啃了一口。
缪俞这才回过神来,恼火,道:“萧子浮,你不是都只是抬回家当摆设么,你啃我做什么!你他娘的!别亲!”
萧贤像是反应过来般,猛的推开缪俞,他眼神黢黑,瞳孔涣散,好似没了神志。
缪俞:“萧贤!萧子浮!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在抖?”
萧贤突然略过缪俞,扑倒供桌前,她抓起缪俞的牌位,八尺高的大汉蜷缩在地,看起来异常可怜。
他突然拔地而起,抱着一块牌位四处乱挥,花瓶,供品尽数被挥落一地。
缪俞连忙上前把四周蜡烛全部熄灭。她见萧贤额黑,神昏,性躁,满脑子只剩下了三个字——金蚕蛊。
她受此蛊而亡,没人比她更了解此蛊的发作状态了。
缪俞想要出去找人,不料她的身子在昏暗的祠堂中一动,立马吸引住了萧贤的全部注意力。
缪俞暗道“不好”。金蚕蛊会见闻邪鬼神,会魅惑其心志,放大中蛊者所想之物,如果没遇见长的像的还好,但凡有一点相像,中蛊者就会放大那点相像之处!
人一慌张就容易犯错,缪俞慌忙之下,踩中了掉落在地的那块红布——摔倒在地。不等她爬起来,她的一只脚已经被萧贤抓住。
黑暗中,萧贤的脸一点点显露出来。
“江秋,我好想亲你,我想舔你...我想要你...”
缪俞只感觉浑身一滑,她人已经被罩在了身下。
缪俞:“萧子浮,你敢!你想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是镇国...公主!缪俞!缪江秋!”
萧贤动作一顿,缪俞心里一松,心道:“能听进去话就好,至少从前萧贤还是挺听她的话的。”
正当缪俞想再接再厉时,她的脚被用力一握,力度比之前还要大上三分。
萧贤的眼睛从黑转红,竟然是疯的更厉害了。
萧贤:“我的!是我的!镇国公主——江秋...是我的!”
“艹!”缪俞努力挣扎,最终却被压住四肢,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