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过去,来到了贞观三年的夏天。
“三哥,怎么还去教坊司?”
“唉,同僚好友相邀推脱不掉啊!”
今天李白又拉着张昊去教坊司,张昊去了几次,觉得没意思。那些文人骚客却趋之如骛,美姬在旁,喝酒吃肉,吟诗作对,乐此不疲。
最近李白常去教坊司,不是拉着张昊去就是拉着崇祯去。
白起好奇去过一次,诸葛亮也被拉着去了一次,然后就不想再去那种地方了。
教坊司嘛,就是大唐官方的风流场所,才子佳人狗血事情多发地。
也就是青楼。
只不过青楼还包括民间的,比如:勾栏。
有钱人有身份有地位的去教坊司找乐子,没钱的去勾栏听听曲。
“走吧,反正你也没事陪我去,我们就是喝喝酒,吟诗作对,天黑就回来,顺便带你去认识下一些新朋友!”
李白又作了几首诗,得到了很高的评价,于是在长安城越来越出名,去教坊司都可以凭借诗赋文采白嫖。
张昊被强拉着去了,每次去都难受,那些花魁打扮性感,只看不做,忍着最难受啊。
这次李白带张昊去的是长安城内最好的教坊司,这里花魁众多,长安最好的花魁就在这里。
有的花魁,说是卖艺不卖身,其实就是待价而沽,等待合适的机会,合适的人。
“那不是房遗爱和杜构吗?”
刚来到教坊司张昊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虽然他们有做遮掩,但还是被他认出来了。
“是他们吗?”
李白看过去只看到了房遗爱和杜构的背影,觉得熟悉:“不奇怪,他们那些世家子弟不少人都会来教坊司。”
“但愿不会遇见,不然多尴尬。”张昊祈祷着。
教坊司每天都有一些花魁打茶围,表现出色被花魁选中的就可以和花魁共度春宵了,或许花魁还不会要你的钱。
“孙白兄,就等你了,可是来了。”
来到一个房间,已经有十几个人在等着。
这十多人都是生面孔,李白交友是越来越广泛了,三教九流都有。
张昊被简单介绍了一下,然后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品茶,喝酒,欣赏音乐,舞蹈。
这里的女子的确撩人,主要是打扮开放啊。
“我们叫的花魁呢,怎么一个没有来。”
“我去问问。”
茶,酒喝得差不多了,有人等不及,嚷嚷起来。
“都是些什么人啊?”
张昊小声问,这些人看起来就不是做官的,诗词歌赋也一般,就是喝酒在行。
李白有些抱歉道:“通过翰林院的人认识的,他们多次相邀,推脱不掉。再忍忍,傍晚就回去。”
“你们继续,我出去透透气。”一屋子的酒气,张昊准备出房间走走。
这家教坊司主体建筑有两层,二楼都是独立雅间,供人寻乐。除此之外,还有其他院落,是教坊司人的房间,尤其是花魁都有单独的院落房间,还有随身的丫鬟。
出了房间,随意走了走,然后顺便去了一下茅厕。这里的茅厕,专门分了男女的。
“啊!孙昊!”
刚到茅厕,就碰到了走出来的杜构。
“呀,杜兄,好巧啊。”
张昊露出尴尬而失礼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