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一族之祖庭——夜明庭。
正是烈日当空的晌午,夏风中夹在滚烫的温度,地气在庭中氤氲,连池塘的锦鲤也只是懒散的摆了摆尾巴。
忽然池塘的水面泛起了一圈的波纹,一道旋风刮过,却触水无声,紧接着一个白发刺猬头的青年落在地面。
他袒露着胸膛,结实的胸肌和八块腹肌显示了他对全身肌肉的锻炼,胸口纵横的伤疤却也是他荣誉的印记。
他眼角细长,眼神如同刀子般锐利,也预示着他并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
“听说无惨这个畜生又再次开始活动了,在11区不断制造鬼,并且借用两百年前炭治郎的身躯,强化了肉体和血液,所制造的鬼更强了。”
他话里多是粗话,毕竟出生于一个贫寒家庭,与市井流氓为伍,直到被现任产屋敷家主夜光所发掘,成为了风柱——不死川实弥。
在他身边,一只默默无声的水柱——富冈义勇面无表情,似乎将风柱当做了摆设,眼神空洞洞的,毫无聚焦。
“你他妈在听老子说话吗?!”不死川对着义勇怒吼。
富冈义勇已经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雕塑。
“哈哈,你们就不要吵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虫柱——蝴蝶忍露出了一个刻意的笑容,斜眼瞄了瞄富冈。
“富冈义勇并不是真的不理你,只是他有社交恐惧症,你就放过他吧。”
另一个身材健美、脸庞俊俏的男人也走前来,露出胳膊箍着的一圈钻石锡环:“既然鬼王已经现身,那就华丽的将他诛杀!”
音柱——宇髄天元的话语就如同他人一般华丽绚烂。
“没错,必须将正义进行到底!”满头赤色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坚定的回答道,双瞳之中似乎燃烧着炽烈的火焰。
年龄最小的霞柱——时透无一郎只是在一旁端坐着,脑海之中不断回想着今早练习时的招式。
“夜光大人出来了!”岩柱——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双眼之如蒙了一层白翳,佛珠在手指尖滚动,似在默默祈祷。
听见行冥的话语,庭院之中瞬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柱们都恭敬地半跪前倾,聆听夜光的训话。
夜光的身影缓缓从庭院的门内现出,那是一个双眼失明的青年人,但那双发白的眼珠中却闪烁着慈爱与智慧。
他并不具备领袖者的霸气和锐意,平和温暖,就像一轮春日的暖阳。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单薄的青年,却让威震一方的柱们恭敬相待。
“我的孩子们,自两百年前无限城一战,鬼杀队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战力,柱们一个接一个耗尽了寿命和体力。”
“那是一场恶战,本该完全结束掉这段绵延千年的宿命,但是却在关键时刻,无惨诡计横生,在炭治郎身躯之中种植了鬼的种子。”
“如今,我将你们的名字改为当年那些牺牲的柱的名字,便是要你们不忘当年的一战,那些牺牲和壮烈,便是鼓舞我们前进的动力!”
“是!”
夜光的声音并无多么雄浑,却让柱们的心血为之振奋。
夜光露出淡淡的微笑:“如今,我们已经失去了太多,而鬼王无惨借炭治郎之身复活,等待着我们的又将是新的一轮血战。”
“就让我们来亲手了解这千年的宿命吧!”
夜光将手横挥,如同斩击,斩断横亘在自己面前的宿命之线。
一只黑色乌鸦停在了他的肩,发出锐利的人声:
“报告夜光大人,目前已在11区搜寻到无惨的踪迹,他在不断制造鬼,似乎想要以同等规模的鬼将我们消灭。”
“另外在被狩猎的鬼众众流出了一个消息:一个比鬼王无惨更让人惧怕的鬼诞生了,他继承了继国缘一的血脉,却堕落成鬼,不惧怕阳光和紫藤花,几乎拥有了永恒的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