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刚坐下,云南飞剑上了剑坪,找了一圈后才见到陈深。
他走过来,关心的问:“老陈,你怎么样?”
陈深揉了揉腰,“得亏大爷身板硬朗。”
云南上下端量他,“她对你用刑了?”
“比用刑还惨。”
陈深摆手不想说。
云南压低声音,“陈爷,我打听清楚了,留你的是剑阁大小姐李渔。”
他们惹不起。
不过,他已经传信给白云仙子了,“等师父到了,咱们让师父讨个说法。”
陈深觉得这事儿就不用麻烦媚娘了,“我已经讨回公道了。”
他不仅当面捅了她,还背刺了她。
“是吗?我不信。”云南可知道李渔是什么样的人物。
陈深让云南不用在意这些,当务之急是给他整一床被褥,他好睡觉。
他急需休息。
云南离开了。
陈深刚要靠着墙壁小憩一会儿,有人在人群中喊,“陈深,陈深在吗?”
他无奈的睁开眼,见剑坪上一位掌柜领几个小厮在四处寻人。
陈深招手,“这儿。”
掌柜很精干。
他利索的走到陈深面前,好奇的打量他一眼后拱手:“陈爷。”
他向身后的小厮招手。
小厮们利索的走上来,就在陈深面前摆开木料,布料,锤子,凿子,顷刻间把一个小巧的帐篷搭建起来。
陈深迷糊了,“你这——”
掌柜的含笑,“陈爷,请好好休息。”
他们退去了。
陈深无语的望着身后的帐篷,忽听广场上的人窃窃私语,“香云纱,是香云纱!”
陈深不知道什么是香云纱。
他问旁边守门的黄衣弟子。
这位黄衣弟子看似站的笔直,目光其实一直在瞥陈深。
他在听到陈深的问话后,言简意赅的回答:“香云纱,轻如云,有暗香,可安神,水火不侵。”
陈深闻言,不由地好奇摸了摸帐篷的布料,是有暗香,很淡雅。
“这败家娘们。”
陈深觉得鱼儿来钱快,花钱也是真的快。
他刚要钻进帐篷去试一试,又有在喊,“谁是陈深?”
这一次不用陈深答应,广场上所有人看向陈深,喊的人顺着目光就走过来。
依旧是一位掌柜。
“见过陈爷。”
这位掌柜向陈深行礼,然后把一个便宜的乾坤袋放下,“知道陈爷喜欢喝酒,特将迎春楼百花酿奉上。另外还有五坛枸杞归元酒,供陈爷蓄养精神。”
说罢,他不等陈深搭话,就拜别走人了。
接着,又来了给陈深送鞋子,送衣服的,还有给陈深送吃的。
这些无不是名贵之物,全是千金难得的好东西。
陈深从刚才的不知所措,渐渐地变的麻木。
广场上的人从方才的羡慕,变成了嫉妒,接着又变成了仰望。
这么多好东西,尤其那五坛枸杞归元酒,在整个剑阁能拿得出来的只有李渔。
他们不知道陈深这糟老头子给李渔灌什么迷魂汤了。
他们只知道李渔病得不轻。
这么多年轻俊杰看不上,偏看中一个糟老头子,也不知道她图什么。
云南买被褥回来,见到陈深身边这一幕,“这——你又抢什么地方了?”
陈深觉得云南这话说的就没水平。
什么叫他抢什么了。
明明他被强了。
话说回来,这枸杞归元酒是真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