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我帮你这么多忙,你可以为我跳支舞吗?”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跳!”
“嗯,好!”
“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会走的,不过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问题?”
“你和你的车夫是什么关系?”
小婀冷笑道:“车夫与小婀的关系!”
这简直不能算回答,这样的回答没有人满意。
乌鸦又问道:“他是你家里人?”
“不是。”
“哦,我知道了,你和他私奔的!”
“他长的一定比你丑!”
“哦,我知道了,他是你的仆人?”
“嗯。”
“他似乎从不说话,他是个哑巴?”
“是的,他是哑仆!”
乌鸦没有再说话,也许他已经走了,但却没有人知道,因为他动起来没有影子也没有声音。
“他已经走了!”
这是哑仆说的话,原来哑仆能说话,只不过他的声音又低沉又嘶哑,若不是与他熟悉或是心有灵犀,你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哑仆道:“我真的比他丑吗”
小婀道:“你永远都不丑。”
若是脸上没有疤痕,他不但不丑,而且还是个美男子,他曾经就是那样的。
哑仆没有再说话,将玉笛别在腰间又赶起了马车。马车总是有来的方向,却没有人知道它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