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容夸的是发自于内心,白素贞那种恬淡是她很喜欢的。
恬淡的性子,才是家宅安宁的根本。
若是个斤斤计较的,那么必然会闹得家宅不宁。
“出身家世甚好,虽是跟随师父在山野中修行却也一身大家闺秀之气,很是难得。”
许娇容心里嘀咕了一句,就是怕这弟媳太老实容易叫人欺负。
所以得带着她出去走一圈,叫那些乡亲邻里都知道这是许娇容的弟媳。
唔……许娇容震慑钱塘的威势,还是在的。
“文长先生说了,此事也不好大操大办。那女儿就摆上些许酒席,乡亲邻里大家吃个便饭就是。”
“你做主、你做主。”
许老爹说话间,一直向外看。
许娇容一看父亲这样子,顿时有些气急:“爹!你是不是又要跟隔壁陈家老爹去钓鱼去了?!”
“没!我最近没钓鱼了,都老实跟家里呆着呢。”
许老爹市口否非,可滴溜溜转着的眼珠很快出卖了他。
许娇容抚着额头,叹气道:“女儿不是不让您钓鱼,可您也不能没日没夜的这么熬啊!都多大年纪了?!”
“这不是没去么……”
许老爹对这个大女儿,那是真畏惧到骨子里了。
许娇容看着自己的父亲,无奈的起身往外走。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家里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
老的得她操心,小的还得她操心。
得!老爹是指望不上了,还是自己给弟弟操办婚礼去吧。
许仙此时则是在陪着自己老师钓鱼,徐文长爱好不多,钓鱼是其中一项。
“真是你打死的?!”
徐文长好奇的对着许仙问道,许仙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嗯,我打死的。”
徐文长更加好奇了:“怎么过去的?!”
“我答应了送我去的那位,不跟旁人说怎么去的。”
徐文长点了点头:“应该。”
“只不过,明年开科,你去京师倒是有些许麻烦。”
许仙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有甚麻烦?!打死了那东西,我就不在乎什么麻烦了。”
“哈哈哈……不愧是我徐文长的弟子!”
徐老头哈哈笑着,撩起鱼竿:“梁连那厮鸟,打死也就打死了。”
“若是老夫在京师,早把他打死了。现在死在你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说到这里,徐疏顿了顿道:“梁王那老东西只有这一个儿子,打死了他儿子……那老东西必然得寻你报仇。”
“我还怕他不来了,来了正好。”
许仙“哗啦”的从水中拉起一尾大鱼,淡淡的道:“来了,正好送他们父子团聚。”
“一家人嘛!就是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