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无双看得有趣,高声笑道,“现在叫花子的排场大了,每次出场都要准备背景音乐啦!”
燕归云的女拥趸们不明其中玄妙,女子们失望之余,对着八位尊贵的丐帮六袋长老们发出一片嘘声。
祈三英脸色一白,高声叫道:“摆杀狗大阵!”
站在街边巷道中的低级乞丐们无缘参战,在赖八指使之下,荷荷高呼。
白家祠堂的正屋脊上,七名长老各执竹竿,闻声画风突转,这八个长老将青竹棒或拖或抓身随影走。
只是,有的长老口中唱莲花落,有的长老却是缠绵呻吟,如同荡妇叫床,有的长老更是伸拳猛捶自己胸口,竟然如同钱得乐耍宝跳大神。
至于兑位上的胖长老汤明泊手中比划,口中念念有词,更好似画符念咒一般!
外行看着热闹,内行却慢慢开始看出些门道,长老们这些古怪地呼叫卖作,旨在扰乱裘三两的心神。
长老们在屋脊顶上的雪地中,看似扮疯扮癫脚步错杂,然而进退趋避始终严谨有法。
铁无双见怪不怪,目光转向一侧,那一隅,郎贺川就是一直沉默远观。
竹棚之内,竹几之上。
女子给郎贺川敬的茶,己经凉了三次,那身穿和服的女子便将杯中的旧茶倒掉洗杯,重新又换上新茶,来回三次,她并膝跪着时候,细细的腰杆始终挺得笔直。
封铃舞道,“你懂东瀛语言?”
铁无双摇头,猛一错愕,“咋?”
封铃舞笑道,“傻大个子,你跟你师父真是一个毛病,没事老去掂计人家的老婆作甚么?”
铁无双皱眉自语道,“这象个做人家老婆的样子吗?”
那女子螓首却低垂,不看月色,不看人群,对郎贺川也不多看一眼。
抑或是生性凉薄,又或者由来经历太深,她纤细的身影始终躲在竹帘之后,落寞得很。
……
这一边,
丐帮长老们手中竹棒或劈或刺,往往还未近身,一沾即走,如同八条毒蛇一般,始终将裘三两缠在核心。
裘三两足下飘忽,不容片叶沾身,他好整不瑕地从背负皮囊里掏出一双物件。
这物件,材质坚硬,暗发乌光,从肩到手,被铸成从手部到肩臂的实形,整体由金属打造,乍一见,便是一对沉重的金属臂膀!
此物中空,裘三两以双臂探入,屈肘,动指时一阵金属撞击声,原来它的肘,腕,指间等关节部位以铆扣巧妙铆合,与使用之人融成一体。
如意铁手!
看众们仰望,月光之中,一个狼头怪物长着一对金属臂膀,阴冷的目光四顾时,随时要择人而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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