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府死了人,通课自然取消。
“你刚才什么情况,怎么两眼泛白了。”
“不清楚,可能是昨天受到的精神创伤没好。”
“回头我帮你看一下。”
“啊,你说什么。”他的听力还没有完全恢复。
“我说,回头我帮你看下。”蒋绍文加大音量。
“谢了。”张凌源笑笑,然后脸色不动声色的变得极为严肃,目光深邃,带了点仇恨的盯着现场的一些人。
“我刚来,里面什么情况。”
“死了个府察大臣。”
“怎么回事。”蒋绍文皱眉。
......
昨日,常云山上午在张凌源手下吃了亏,下午比箭术又败。
心生不甘。
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以前任人揉捏的张凌源变得这么厉害了,超重角弓能拉成满月,各国文化也是信手拈来。
同时开始惊恐,这样的人作为敌人,是一件寝食难安的事。
于是找到了司业刘启,两人密谈了一会儿,最后常云山有些不屑的从房里出来,按照刘启给的信息,找到了来府察的朝中大臣。
准备献上重礼。
常家有一个黑蝴蝶玉佩,据说是有几代女人蕴养过,蕴含女人体香,戴之让人欲罢不能,脑中可生出无数欢愉场景。
等他礼貌敲门,得到回复后进屋,正好看到了府察大臣吊死黄粱。
......
“根据法家专属审问术,常云山没有说谎。”
蒋绍文:“听到声音,但是进去之后人死了。”
“对。”
“进去之后刚死还是已经死一阵了。”
“不知道。”
大魏的捕快们也只能推测出一个大概死亡时间,无法精确,前后差距会比较大。
“呼,先回求知舍。”蒋绍文神色不怎么好看。
这里有一个认知错误,蒋绍文修道无为,并不是真正完全无为,只是通俗的一种说法,有一颗豁达的心,对很多事看的很开,真性情,做事没那么条条框框。
就论他自己,蒋绍文也有入朝为官的心思。
路过郑炎,张凌源看到他眼神有点迷惘,还处于不可置信的状态。
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据说死者还是他的认识的一个长辈,小时候还抱过他。
上一次大街行凶,实则是朝堂两方一次小博弈,最后以刑部重新签订大将军盟约结束。
这一次,太学府行凶。
路上张凌源思绪如飞,慢慢把近两天的琐事回忆了一遍。
得到两个结论。
上一次破案他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光弄清楚了一些起因,倒推找到了解决办法,实际上没有真正找到凶手。
这一次需要见血。
张凌源自认为没那么伟大,但也不愿意身陷朝堂的泥泞中。
那种互相传递眼神的默契,看了就很恶心。
若非上一次没有抓到凶手,其他幕后人也不可能如此嚣张。
顾先生说的那一句,有一条蛇,叫匡忠,就是对他的一种暗示。
老先生在注视着这一切。
第二是,这一次卷进来的势力似乎有点多,不少人目光都投过来了,有势力还注意到了自己。
他不确定有谁,只能假设存在这样一个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