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信您又有什么罪孽呢?莫非,他是说你是让别人帮你写的诗,或者说是,你抄别人的诗?”黑修疑惑道。
陈信道:“正是如此,伏弟魔说要即兴做诗,直接压倒我一头。”
“教主,不必害怕,今天你倒可以将计就计,直接即兴作诗一首,反之将伏弟魔压倒,岂不美哉?”黑修道。
“也许吧。”陈信没说什么大话,万一自己想不出来自己那边古圣人的诗,那不就玩完了吗?
“黑修,陈信有那么厉害吗?我看他自己都没信心啊。”孤独史密斯担忧道。
黑修一听,恼怒万分,他怒道:“孽畜,你忘了这是我谦教的传统了吗?”
“哦!!!明白了,这是谦逊,教主这是在谦逊做人,也就是您常说的,虽然心中很有把握,但不能表现的张狂,要内敛,一句话不说,直接用事实来压倒众人,比口出狂言者高出许多。”
“不错。”黑修和孤独史密斯这两人就这么一唱一和,陈信自然不知道这俩人在说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教主的称呼,可千万别搞什么异教之类的,让自己引火上身啊。
“领主,尝尝这个吧。”王欧尔递给了刘毅骨一杯茶,刘毅骨淡淡的点了点头,喝了一口后,一边品味着,一边说道:“你说这伏弟魔,倒也真是有兴致,或者说他是一个明白人啊,不惜余力的要增加咱们梁坡镇的文化,今天伏弟魔又是举办了诗会,相信一定很精彩吧。”
王欧尔笑道:“那是那是。”
刘毅骨表现的非常有大人物的风范,将自己的腰部前挺,手放在了背后,仰天而视,也不知道这玩意究竟是在看些什么东西。
“镇长大人,咱们差不多可以开始了。”伏弟魔走出来,对镇长说道。
“嗯”镇长点了点头,只是应了一声,没多说一句话,然后摇摇晃晃大摇大摆,尽显自己的风范,向着屋内走去。
文人们虽然看似在谈笑风生,但却也都时刻注意着镇长的情况,一看到镇长摇摆着走进屋内之后,这些个人一个个快步走进,纷纷落座,陈信自然不能落后,找了个角落,跟着黑修坐下来。
“不愧是教主,选的地方都是这么的不显眼。”孤独史密斯说道。
黑修道:“你懂个什么?教主这又是在表现自己的谦逊,尽数展现了文人的风骨,那些个争先恐后往上首坐的人,才是无用之辈。”
“别说了,黑修。”孤独史密斯赶紧制止了黑修继续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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