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等待一阵儿,只听上面有人咆哮,却不见有人露头,当下就再次出声骂了几句,刺激朱儁。
结果朱儁还是不露头。
“哈哈哈……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断脊之犬的威风!!
既不敢出来与我面对面,爷爷也就不陪你玩了!
且等着我踏破城池,将你这条老狗砍了,与你那犬子作伴!”
如此骂着,对边上许褚一使眼色。
许褚不由一愣。
伸手摸摸脑袋:“主公,这啥意思?”
华雄暗自吸一下鼻子。
果然,对待许褚不能丢给眼神让他去体会。
“走,带着兵马立刻回去!”
华雄压低声音对许褚道。
许褚奥了一声,明白了华雄意思,立刻带着铁骑兜圈子往回跑。
结果跑一会儿,发现华雄留在原地没有动。
当下就要扯嗓子问一问,华雄为不随着大伙一起离开。
话到嘴边,看到了华雄那对着城头的弓箭,又将这话给生生的压了下去。
“不愧是自己主公,果然够奸诈!”
许褚忍不住满心佩服的赞叹一声,并对华雄竖起大拇指。
城头之上,听到华雄的话,又听到大量马蹄声响起,由近及远,知道华雄已经带人从这里离开。
有人想要在朱儁跟前表现一下忠勇。
当下就出声大骂道:“华雄贼子休走,老子……”
这是朱儁手下的一员偏将,武艺不成,本领也不大。
最为擅长做的事情,就是溜须拍马。
依靠着这个本事,倒是混的不错。
但这次,却拍错了地方。
他怒声大骂着站起来,表现极为神勇,结果站起却发现华雄就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走!
这人一愣,瞬间懵逼。
他喊华雄休走,只是这样喊一嗓子而已,心中是真想让华雄离开。
此时起身看到这样一幕,瞬间懵了,口中没有喊完的话,也直接停下。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直接攥住了脖子一般!
一愣之后,就要赶紧蹲下。
但为时已晚!
华雄已经松开了弓弦。
弓弦震颤声响起,箭矢早到,直接将此人给射死了!
朱儁本身也是准备起身,还有其余人一些人,也准备起身。
但此时,全都僵在当场。
一颗心为之狂跳!
这华雄狗贼,不想竟如此之奸诈!
华雄在这里又等一会儿,不见有人冒头。
就哈哈笑着无胆鼠辈,纵马从这里离开。
这一次城墙上的那些人吸取了教训,哪怕是华雄真的离开了,也没有人从上面冒头。
一直等距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有兵卒出声喊华雄离开了,朱儁这些人才算是长松一口气。
方才敢站起身来。
听着不算太远处,华雄阵营那里响起来的哄笑声,朱儁一张脸难看至极。
随后暗自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心情,面上露出笑容。
对着华雄大军呸了一口唾沫
“区区激将法,也想让我上当?当真可笑!”
……
在接下来,华雄安排兵马,将中牟县城围住。
用的是经典的围三缺一。
在这个过程之中,试探着对中牟城池进行攻打,但并不好打。
华雄也不想拿部下的命去填。
经过了一番试探之后,华雄果断的将这个办法放弃。
然后下令,让麾下兵马前去召集壮丁,开始在中牟西门这里垒土山。
准备垒起来土山之后,利用土山对中牟城池进行压制。
“主公,贼子垒土山,需趁机,对其进行破坏。
不然一旦被贼子将土山垒砌起来,咱们这里可就难受了,不好继续防守……”
朱儁幕僚对着朱儁如此说道,声音显得严肃。
朱儁对此,却笑了笑。
“不慌,让他在这里慢慢垒。
土山可不是三两天能够垒砌从成的。
只需令弓弩手,每日骚扰也就是了,不必出城对其厮杀。
他垒的时间越长越好,只怕他们垒砌不好,就要离开了!”
幕僚闻言不由一喜。
望着朱儁道:“可是有强势援军,将要前来了?”
朱儁摇摇头道:“并非如此。”
“那……”
幕僚望着朱儁,显得不解。
朱儁笑了笑:“华雄贼子粮道将要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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