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在陈医生的引导下来到了郊区的许特尔多夫,一片别墅区出现在眼前。
“哇,宁宁姐,你这个同志很有钱啊,住这么好的别墅?”
小桂子看着满山的红叶,呼吸着大自然的空气,一脸迷醉。
“列夫维达多维奇是基辅思想报的特派记者还是四个国家六家报社的特约撰稿人,光是稿费的收入就很可观,当然可以住别墅。”
陈医生指着缓缓的山坡,“这里是阿尔卑斯山的余脉,到了冬天是一个滑雪场。
有钱人真是会享受,不过滑雪毕竟是能让人身心强健的运动,我是赞成的,总比在市内过着颓废生活的富人们强得多。”
到了苏宁宁给的地址一叩门,不出兰迪意外,一位身上带着浩然正气的贤者走了出来。
这位贤者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额头宽阔,留着一把山羊胡,带着夹鼻眼镜,一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苏宁宁师徒二人和大师级盗贼费利克斯。
列夫和三位同志热烈握手,“你们怎么忽然来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本来马上要到巴尔干出差进行战地采访了,那里露西亚支持的几个小国和奥斯曼苏丹国打起来了,看来露西亚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西方。
你们来了出差自然推迟,你们怎么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达瓦里希,本来我给你打魔法电话了,可是说你的号不存在,你是换号了?”
列夫一拍脑门,“我最近经济紧张,没有续费魔法电话被停掉了。”
三毛环顾周围的别墅,“你还缺钱?”
“这位是”
“他们是我们的新盟友,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等苏宁宁介绍完毕,列夫把大家让进院子,一边走一边慨叹。
“我自己办的真理报被尼古拉二世盯上了,大批的报纸堆积在敖德萨,运不到露西亚的老百姓手里。
我的钱都投到里面了,报纸卖不出去,经济一下子捉襟见肘。
不提这个了,我猜你们来,一定是又被反动国王追杀,被迫流亡出来了,咱们的事业太不容易了。”
“不要悲观,达瓦里希。现在我获得了新的东西,对我们的事业有强烈的促进和指导作用,以后咱们努力的方向得改改。而且,我晋级大贤者了”
看几个露西亚人相谈甚欢,兰迪领人告辞,就不在这个濒临破产的富人家里蹭饭了。
苏宁宁送了出来,“兰迪,别忘了咱们的约定。等我们起事的时候会联系你,需要你的大力襄助。”
这又是一个国家级委托,兰迪看向二斤,“好不容易到了大城市,咱们还得多买点定向传送符和回城券备着。”
陈医生和他的知己约瑟夫告别,两人握着手,“难得碰到一个懂我的观点的人,咱们以后应该是朋友。”
两个对视而笑的“朋友”,多年后都很后悔,没有在当时杀死对方。
回到市区天色已晚,在向导陈医生的帮助下,找到了旅店,包括陈医生的一行七人住了下来。
这里可比流浪汉之家环境好多了,陈医生全部身家都在身上,根本就不想回去,看那些施舍流浪汉的犹太富商们鄙视的嘴脸。
众人一起吃了顿有维也纳特色的晚餐。
陈医生自诩维也纳人,却只能在流浪汉之家喝粥,一顿饱饭都没吃过,更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食物。
小桂子最喜欢甜甜的萨赫蛋糕,还有苹果卷,指着国王弗兰茨一世亲自发明的国王松饼让陈医生。
“这玩意加了朗姆酒,我不吃,你一定喜欢。”
陈医生摇头拒绝,即使是国王发明的肉松饼,他也不喜欢。
他正专注地对付维也纳炸猪排,这可是魔族的国菜,陈医生向往已久。刀叉并举,连沙拉、酱汁、洋葱、柠檬等辅料都不加。
看着吃得狼吞虎咽的陈医生,三毛十分理解,他自己可流浪了更长的时间,“慢慢吃,不着急,咱们管饱。”
谷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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