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绥本就是不通情爱之人,两人才刚刚互通情意,柔情蜜意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几句,就被心上人推到一边。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乖乖地回到木椅上坐下,不用洛琳菁提醒,自己就已经利落地脱掉了外袍。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果然没错,虽然洛琳菁再次看到殷绥精壮健硕的胸膛时,还是会忍不住心跳加速,但那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倒是淡了许多。
走到殷绥身侧,洛琳菁才发现,他的胸口和肩膀上竟然满是红痕。那伤口一看就知道是挠出来的,之前明明还没有的,不用想,肯定是她家猫崽子的杰作。
小家伙的战斗力还挺惊人啊,洛琳菁暗自庆幸,二喵从来没这么挠过她,明天给它加个鸡腿吧。
横七竖的抓痕看起来有点惨,实际上都是些浅浅的皮外伤,即使不搽药,过两天也就好了,只是这一道道抓痕在古铜色皮肤的映衬下,莫名有一种另类的性感。
洛琳菁的手不自觉地抚上殷绥肩膀上一道渗出小血珠的抓痕,手指才刚刚触摸到温热的皮肤,就感觉到手下的肌肉一紧。她挑了挑眉,拇指和食指在那块肌肉上捏了捏,肌肉越发紧绷了,像块石头。
洛琳菁又揉了两把,不但没有缓解,肌肉反倒更僵硬了,她微微皱了皱眉,说道:“放松一点,你这样我的针扎不进去。”
“阿韭”殷绥再次抓住那只在他身上作乱的手,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血气方刚身心健康的男人,她要是再这样又捏又揉,他怕自己会出丑。两条大长腿不自然地动了动,殷绥不着痕迹地换了个坐姿,同时将掌中的小手抓得更紧了。
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丝丝沙哑,似乎在努力隐忍着什么,又透着无奈与包容,不过是轻轻的两个字却听得她脚发软。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耳朵会怀孕”的声音?
洛琳菁耳根绯红,手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她伸出另外一只手,继续在某人肩膀上戳了两下,一本正经义正言辞地说道:“松手,我要扎针了,你别乱动!”
到底是谁乱动?
殷绥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松开了洛琳菁的手,纵容着她继续在他肩膀上戳来戳去。
接触的越多,越会发现她私底下的性格和行事风格和她的长相以及平日里保持的清冷孤傲的表象完全不同,她柔软善良,又热情直白,行事随心所欲,说肆意也不为过,但这样的她,似乎更让他心动。
每多了解她一分,他便多喜爱一分,这种无论她怎么样都好的奇妙感觉,实在太过新奇,他自己都有些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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