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因为要考试加卡文,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更新,不过这次有5000字,再创历史新高,然后终于我的书过10万字了,感谢大家的喜爱,这本书本来是以自娱的形式写出来的,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喜欢,尽管是很扑街书,但我会努力写到完本的,先定个小目标,来个20万字吧!)
(这篇文灵感来自于A,简单来说就是作者对整体剧情的一点感受,虽然A是个屑,但他为了理想抛弃了一切值得敬佩,但他还是个屑)
生活所迫,生活所迫,好像很多事情只要背后有这四个字,无论事情本身是什么样的,都会让做出这些事情的人沾染上一两分可怜。杀人放火,作奸犯科,无论多么恶劣,只要有这四个字撑着,加害者就多了点被害者的影子。
真可笑,搞得谁好像不会被生活所迫一样。
我嘴里嚼着自己腌的咸菜,咂着嘴就着那点咸味往下送饭,这个月因为超额支出买了新出的武器套装,只能靠之前囤在工坊的食物度日。
长期委托是月末结账,临时委托要去填材料成本的空缺,虽然有一大笔存款,但没到要死的地步我果然还是不想去动它,这就导致了我如今自虐般的悲惨生活。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一直在为难我的协会能给我发点强制任务了,虽然每次的任务都很操蛋但好歹佣金给的还是蛮足的……
不得不说,我的运气总是能在这种自损八百的好事上生效。
“调查新兴……邪教?”我看了眼资料里的内容,抬起头眯着双眼露出了理解不能的表情。
“啥时候,你们开始管后巷的宗教信仰了,你们终于准备建立神权统治了?”
梅姐自动忽略了我的贫嘴,把带来的资料一字排开,平时总会摆满一整桌的资料现在却只有两三张,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大量“不明”充斥在情报拦里,看来这次的“邪教”很隐蔽,一点情报都没有往外漏。
“这个新兴的宗教很麻烦,引诱了不少收尾人入教,本来我们是不管的,但很奇怪的是,这些入教的收尾人最近都不怎么干活了,派人调查了以后发现他们全部都好好的待在家里。虽然不好干涉别人的私生活,但是再这样下去积压的委托就要完不成了,所以这次希望你来调查一下这个教会。”
”额,总之就是需要一个局外人帮忙干脏活对吗?”
梅姐深吸了一口药烟,带颜色的烟气混进了我吐出的白色烟气中,她沉默的看着我,眼里带着几分讥讽。
“又不是第一次了,在这矫情什么啊,你也知道这种活报酬很高的。”
“哈,确实,我不是会在乎这种问题的人”我弹了弹烟灰,把眼前的资料收了起来“先调查,再报告,假如有情况就直接收拾掉,没错吧?”
“是,和平时一样,收拾的干净点”梅姐站起身准备离开“不过我也不用特别说一下,毕竟你在这方面也算是老手了。”
“拜托不要把我说的和冷血杀手一样好吗?”
“确实,你比较像变态杀手”
“……..那个…….梅姐啊,还有一件事…….”
“咋?”
“能不能预支一下佣金啊……”
……
谁最了解你?
不是你自己,也不是你的朋友,会去挖空心思了解你,理解你的,只有你的敌人。
他会去想尽一切办法找出你的缺陷,了解你的思想,揣测你的行为,为了只是在某一天可以享受把你玩弄在掌心的快感。
所以想要了解这个新兴的宗教,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它的竞争对手。
这里还是和之前一样,充斥着奢华和金钱的刺眼光芒,无论来多少次我都会忍不住吐槽,这是我见过的最见鬼的教会。
“所以,你就是来找我问这个所谓的新兴教派的情报的吗”
暴力修女结束了她的祷告,伸手捏灭了我叼在嘴上的烟,刚刚饱餐了一顿的我现在脾气很好,任凭她把烟抢了过去。
”从目前已知的情报来看,对方的教义和你们的最接近,但待遇却比你们这里好,我猜已经有不少信徒被对方夺走了吧,我才不信你们没有调查过他们呢。”我拆开一根糖,姑且填住了空出来的嘴,看得出来,她还对我上次拿她当肉盾的事耿耿于怀,不过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她这里了,不从这获取情报,接下来就会非常麻烦了。
“好啦好啦,我承认上次是我做的不对,但是我专门叫他们调整了一下你的“尺寸”,现在应该比之前丰满不少,看在这个的份上……”
我有时候在想,老爷子是不是看出了我命运坎坷才把我的身体改造做了防御特化。
长期挥舞气动锤的胳膊真是格外有劲,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头骨刚刚有了永久性变形,红的堪比颜料的脸看上去有一丝诡异,不过很明显,她不太喜欢我刚刚说的东西。
我记得就算无论是多爷们的女孩子,多少也会在乎这个东西,连缪都和我得瑟过她的优越,难道是尺寸调的不够吗?
“闭嘴”她好像看出了我还想问什么,直接把我的话头掐断,领我进了她的办公室,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丢到了我的面前。
“虽然有些不愉快,但上次你确实救了我并且化解了我们教会的危机,这个情报就算给你的回礼了。”她看上去平静了一点,冷静的说出了这段话,我把文件拿起来翻了翻,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齐全,收起来向她道了声谢,转身准备离开。
“还有,不准把你调尺寸的事告诉任何人”
“哈,你果然……”
不得不说,kk-33式气动锤果然有劲。
……
新兴“邪教”的教会比我想象中的要小,里面驻扎的成员也跟登记数量相差巨大,考虑到梅姐说的很多入教成员都呆在家里,或许这个教会的教义包含了居家修行。
我丢出了一团爬虫,它们顺着缝隙慢慢爬了进去,目前为止都是以监视为主,我还没打算大开杀戒。安置了警戒措施后,随之找了个角落窝着,把视觉和听觉转移到了爬虫上。
“教主….祈祷室”
“我找到……这是我……目标”
“明天拿钱……..傻子…….请客…..”
单个爬虫的接收范围有限,但考虑到聚集在一起被发现的可能性,我还是选择了截取这些断断续续的情报,过滤掉一些日常闲聊,我确定了这个教会的教主正在祈祷室独自一人祷告,我的任务就是搞清楚这个教会的目的,直接去问教主的话应该是最方便快捷的,就算有特殊情况,直接解决教主也不失为一种方便快捷的方法。
有些神神叨叨的家伙说过,所有事关神灵的信仰追根朔源都是同一种东西,对自己的不自信和对未知的恐惧。
无论是邪神还是善神,信仰的本质就是依靠所谓“神灵”来解决一些事,因为自己有错,所以需要教条的约束;因为自己恐惧,所以需要神灵的保护。这种情况越严重,在祈祷时就会表现的越虔诚,所以那些看上去圣洁虔诚的人只不过是一群极端自卑胆小的可怜虫罢了。
我坐在房梁上看着下面正在祈祷的教主,他看上去就是这一类可怜虫,这倒反而有意思了起来。我不是第一次接触新兴教派的教主了,他们那些所谓的教义只不过是一些拿来骗人的缝合产物,有些连自成逻辑都是个问题,所以他们本人肯定是不信的,但眼前这位看起来,似乎对自己所创建的东西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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