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洛平沙说道:“把这货绑起来吧。”
杜滔试图负隅顽抗,然而他现在身上有伤,并且浑身奇痒,一拳打出去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洛平沙带上验尸专用的手套,避免接触到药粉。
他很轻易地就将杜滔捆了个严严实实。
这样一来,杜滔想挠都挠不着,痒得浑身抽抽,憋得脸色通红。
他只能在地上不同地扭动身体,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这简直比直接杀了他还要难受一百倍!
沈绪和敏王、陆徊光看得头皮发麻。
这位琅郡王妃看着挺可爱的,没想到下起手这么狠。
难怪她能跟琅郡王凑一对。
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余袅袅晃了晃小瓷瓶,笑嘻嘻地道。
“多亏小洛同学送我的痒痒粉,这东西真好用。”
洛平沙纠正道:“它不叫痒痒粉,它叫五花散。”
余袅袅:“哦,回头能再给我一些痒痒粉吗?我手里剩的不多了。”
洛平沙叹气,放弃继续纠正她的叫法。
“好。”
屋里传出啊的一声惨叫。
紧接着那个刀疤汉子就被打得从屋里倒飞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人还没爬起来,就先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
在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数十道伤口。
浑身血渍呼啦的,看得触目惊心。
萧倦提着无归刀迈过门槛,缓步走出来。
当他走到阳光下,大家方才看清楚,此时他的瞳仁呈现出不正常的漆黑色。
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丝光亮。
那不是活人该有的眼睛。
在场众人都有了种惊悚的感觉。
敏王不由自主地低呼了一声。
“他莫不是又犯病了?!”
沈绪扭头去看他:“琅郡王有什么病?”
敏王像是生怕琅郡王听到似的。
他先是看了琅郡王一眼,见对方没有注意到自己,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听说霓阳长公主有疯病,所以她经常干些常人不能理解的荒唐事,琅郡王是她的儿子,肯定也遗传了她的疯病。”
沈绪听得胆战心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他看向琅郡王的目光变得越发恐惧。
正常时的琅郡王就够可怕的了。
真要发起疯来,他不得把所有人都杀光了?!
洛平沙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对余袅袅说道。
“你们先离开这里。”
沈绪和敏王、陆徊光听到这话立刻就转身往外走,生怕走慢了就被琅郡王给一刀砍了。
只有余袅袅站着没动。
她定定地看着萧倦。
她心中很挣扎。
她跟他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相信他不会滥杀无辜。
可刚才他杀人不眨眼的冷酷模样却一直在萦绕在她的脑海中,怎么都消散不了。
理智和感情在不断地纠缠,分不出高下。
萧倦提着无归刀走到了刀疤男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刀疤男再也没有了先前的狠戾,脸上满是惊恐和畏惧,身体不住地颤抖,口中还念念有词。
但因为他说的是辰国话,没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从他那近乎哽咽的语气,以及手脚并用往后挪动的动作来看,他似乎是在哀求对方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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