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少男心碎了一地。
“因为你我才能离开京畿营,我尽我所能的帮助你,咱们各取所需。”
褚元青喉头哽了一口血,缓缓松开揪着楼妆袖口的手指。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塑料夫妻?”
楼妆点头解释道:“就是没有感情,各取所需的意思。”
褚元青半天憋出个“哦”字,垂下眸子继续看兵书。
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巴了。
“若是下次你再凶我。”楼妆想到上个世界看过的晚间八点档里的某一段剧情,慢条斯理道,“跪搓衣板。”
跪搓衣板?!
若是褚元青此时正在喝水,定会一口茶喷出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怎能跪搓衣板?
空气寂静了几秒,元王双手攥拳,十分有骨气地说:“就听你的。”
反正他都决定了以后不凶她,跪搓衣板什么的,他有生之年都没这个可能。
楼妆嗯了声,惬意喝了口茶,好心提醒一句:“书拿反了。”
褚元青:“......本王自小就会倒着看书,可以让人的心绪平和下来。”
楼妆瘫着脸:“哦。”
褚元青差点没绷住表情,不动声色地把书正过来,强行挽尊:“不过我现在心情挺好,不需要倒着看了。”
楼妆嘴角笑意一闪而逝:“马车不稳,别老在马车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褚元青心中微暖,口吻和煦了几分:“我知道了,这一页看完就不看了。”
楼妆没再说,侧过身撩起帘子,打量马车外的场景。
路过一家名为“珍品阁”的铺子,楼妆发现这家店客人很多,大多都是女客。
铺子前停着几辆马车,不少女客身后都跟着丫鬟。
想到前些日子让何庆凤帮她开铺子,也不知情况如何了。
楼妆收敛思绪,放下了帘子。
很快来到宫门口,看守宫门的侍卫像是没看到挂着元王府牌子的马车,上前拦住。
不等对方开口,褚元青率先出声:“本王倒想看看,是谁敢拦元王府的马车。”
侍卫一惊,忙告罪:“属下不知是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褚元青冷哼一声,轻蔑笑了。
不过是褚明诚的狗罢了,打杀了一只还有一群在那等着,没必要为了虾兵蟹将脏了自个儿的手。
“皇上早前就吩咐过了,王爷腿脚不便,可以乘坐马车进宫。”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楼妆转眸看向褚元青,见他神色如常,暗戳戳在小本本上给褚明诚记了一笔。
褚明诚此举可谓是在褚元青的伤口上撒盐,楼妆有种想要当场锤爆他狗头的冲动。
马车车轮“轱辘”转动着,一路朝着宫宴所在的关雎宫驶去。
关雎宫是褚明诚特地为林璧建造的宫殿,以示对皇后的宠爱。
整座宫殿金碧辉煌,美轮美奂,任谁看了都忍不住赞叹出声。
楼妆推着褚元青进入关雎宫时,不少女眷正围着承恩公夫人恭维。
左不过是承恩公夫人生了个好女儿,皇后娘娘如何独占椒房之宠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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