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看了眼面前的潺潺流水,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他皮如此之厚,肯定也冻不死,踹下去算了。
南宫墨听着她的想法,立刻转着轮椅远离了河边,姿态却是优雅万分,“来者是客,不能让人久等了,林挽月,快跟上来给爷梳洗。”
云染看着他的背影,“真想召唤一道天雷来劈死你!”
“”
南宫墨转着轮椅的手指微微一顿,抿了抿嘴角,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一炷香后,云染推着梳洗之后的南宫墨出现在花厅。
墨发白衣,风姿如月,一身风华,绝世无双。
云染悄悄地掐了一下他的后腰。
哼!长着一副欺骗众人的外表!实则就是个黑心肝的无耻小人阴险混蛋禽兽王八蛋!
南宫墨:“”
有一个时时刻刻在心里骂你的王妃该怎么办?掐死?
衣袖作掩,南宫墨轻轻捏了捏她扶在轮椅上的素白小手,低声轻笑,“爱妃,现在是白天,就算你很想要,也要等晚上才行呀!”
云染:“???”
呆滞了三秒钟,云染才回过味来,一脚踢向他的轮椅。
轮椅直接滑行了三丈远,停在了听到动静走出花厅的定安侯面前。
定安侯神色如常,作揖行礼,“老臣见过秦王殿下!”
然后转向林挽月,眼底微光一闪而过,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见过秦王妃。”
南宫墨微不可查的眯了眯眸,瞥向定安侯,慢悠悠道:“不知是哪阵风将侯爷吹来了?倒是本王有失远迎了。”
定安侯立刻躬身作揖,“不敢!殿下真是折煞微臣!未曾请示便贸然登门造访,还望殿下见谅!”
南宫墨转着轮椅往花厅去,背影清贵无暇。
定安侯看了眼,连忙跟上去,“殿下,微臣此番前来是有一些疑惑想要请教王妃。”
“哦?侯爷有何疑惑?本王竟不能给你解惑么?”
南宫墨的声音不急不缓,不咸不淡,却浑然天成一股慑人的压迫感。
定安侯小心的陪着笑,“是一些有关于犬子的事情。”
南宫墨轻轻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饭桶世子?”
定安侯:“正是犬子。”
“前两日犬子不幸被人重伤,虽是报了官,可至今未曾查到凶手下落。”
“微臣听府中的下人说,犬子出事那日刚好准备出府去找王妃。是以,微臣斗胆,想请教一下王妃,可知晓一些关于凶手的消息?”
南宫墨眉峰轻挑,音色慵懒,“哦?饭桶又被人重伤了?还活着不?”
定安侯维持着一脸的恭敬与小心,“有劳殿下挂怀,所幸,犬子性命无忧。”
“饭桶世子被打那日,王妃一直与本王在一起,如何会知晓凶手信息?”
“侯爷莫不是捕风捉影,病急乱投医?”
南宫墨的声音懒洋洋的,隐约间,还带着几分玩味轻嘲。
定安侯陪着笑脸和小心,“竟是这样么?那看来确实是微臣关心则乱。”
“还请殿下恕罪!微臣也是太急着找到凶手了,才会斗胆前来叨扰殿下和王妃。”
云染一直在旁边暗中观察着定安侯,心中有些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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