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控制不了自己会不会晕过去。
难不成真的又让他去泡冷水?
想到这儿,云染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南宫墨,你怎么这么禽兽啊?我是在给你医治腿伤,你怎么能……”
男人下巴微扬,神情理直气壮,“林挽月,爷是个正常的男人。”
“……正常就等于禽兽么?”
男人冷哼一声,“试问天下间哪个正常男人在被喜欢的姑娘温柔爱抚了半个时辰还能坐怀不乱的?”
而且那姑娘还满目温柔,眼里都是他,此番柔情,谁能抵挡?这能怪他?
云染听了他的话表示很无语。
“那是帮你疏通经络好嘛?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
男人哼了哼,提出一个要求,让云染以后不要用手,直接用针扎。
云染有些错愣,“上次扎了那么多针你都没知觉,这次却有了,这说明指法通经很有用啊!”
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回了句,“那是因为第一次扎,哪有那么快见效?多扎几次不就好了?”
云染:“……”
虽然她是医者,可她不仅怕吃药,还怕给自己扎针。
“你确定要这样么?”
男人冷哼,神色幽幽,“那也总好过被你折磨。”
“……”
云染默默地抬手擦去眼角一滴冷汗,“有那么夸张嘛?”
“有!”
“温柔酷刑,也是酷刑。”
云染:“……”
“林挽月,你现在该对爷负责了。”
云染一愣,神情漫过一丝紧张,有些手足无措,“可是我、我……”
男人眼底浮起一抹温柔浅笑,面上却是一脸的嫌弃加鄙视。
“瞧你吓的那样,你以为爷让你怎么负责?”
“?”
云染一脸迷惑的望着他,除了那样……还能这么负责?
男人勾唇一笑,朝她招了招手,“过来,爷教你。”
“啊?”
云染眨了眨眼睛,微微偏头看着他。
那笑容,那风姿,怎么看都像只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
……
半个时辰后,影月在门外禀报,说是蓝依求见云染。
云染有些意外,还是出去见了她。
蓝依的来意是,万女官惊吓过度病倒了,暂时不能授课,由她先教云染女红。
云染有些懵,绣花?
她三岁开始拿针,可是只扎过人诶!
“王妃,按照我们天楚的习俗惯例,女子有了心仪之人都会亲手绣一只香囊,里面装上两人青丝缔结的同心结,寓意缘定三生,白首不相离。”
云染想也没想的说道:“这我不用啊,我都已经成亲了。”
蓝依柔柔轻笑,“那您更要绣一只送给秦王殿下了!除此外,您还要亲手缝制一条腰封送给殿下,寓意一生一世一双人。”
云染:“……”
“既然如此,那明日未时你在凉亭等我。”
“是,王妃。”
蓝依福了福身,然后,关心的问了一句:
“王妃,蓝依方才见您一直揉着手腕,可是扭着了筋?蓝依略懂推拿之术,可否为您瞧瞧?”
云染闻言,顿时有些尴尬,忍不住在心里痛骂南宫墨那个禽兽。 她又控制不了自己会不会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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