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笙越想越气,偏偏还发作不得,只能一个劲的生闷气,气的肝肺疼。
莫孑看看柳玖溪没有丝毫要清醒过来的迹象,心里又气又急,他觉得自己也是可以拿一把剑直接抹脖子算了,他为什么总是让柳玖溪在他眼皮子下面出事情?是不是上天就是为了告诉他自己只能让柳玖溪一直受伤,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她?
络笙看看时间,又到了把脉的时间,不由得头疼,柳玖溪的脉象十分诡异,她敢保证,纵然是药误机来了,也是束手无策。柳玖溪的脉象在一开始是微弱的,她也没有在意,再等了一会儿探查脉象,就成了喜脉。吓得她连忙问莫孑跟柳玖溪有没有行房事,莫孑黑着脸说没有,在听了她的解释后,严重怀疑她的医术,前不久又探查了一次,结果喜脉没有了,脉动也不微弱,像是正常人一样,十分的稳健有力,但是人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最令她疑惑不解的是,不知道贪欢被什么压制住了,一直盘踞在身体深处,没有丝毫动静,而散布在身体各处的寒气已经被莫孑引了出来,现在可以说是不用再担忧贪欢了,但是原因她一直没有找到,百思不得其解,问莫孑原因,莫孑冷冷的回了一句:“你不是大夫吗?为什么你不知道!”
络笙觉得莫孑简直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这样跟她说话,但是她又打不过莫孑,并且柳玖溪明显更在意莫孑,只能将这一口气咽下去。
柳玖溪应该是没有用什么奇怪的东西,否则莫孑肯定会发觉,那么就是那个莫名其妙的鲤荷的原因了,她又不懂得异术,若是白堤坷在,说不定还能看出一些问题。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又不可能自投罗网,否则下次再想出来就是难上加难难如登天了。
莫孑对柳玖溪担忧的很,见到络笙把完脉,直接就问道:“行不行?”
“行。”人还活着。络笙的话宛如一颗定心药丸,莫孑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他们只能慢慢的熬着时间,看是柳玖溪的病情恶化,还是络笙率先找到解决的方法。
就在莫孑差不多决定再次绑一个大夫回来时,柳玖溪的呼吸突然就变得有些粗重,然后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人紧张的直冒汗的人,疑惑地问道:“我就是睡个觉,你们干什么这样紧张?”贪欢发作时也没有看见你们这样。
莫孑摇摇头,说道:“没事,没事就好。”
柳玖溪被他这简直要喜极而泣的语气弄得更加茫然不解,最后又问杵在一边脸色又逐渐凝重起来的络笙。络笙看看莫孑,见他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就将昨晚上她的情况说了。
柳玖溪听得雾里看花一样,她就觉得自己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觉,然后就醒了,连个噩梦都没有梦见,络笙说的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最后柳玖溪觉得先将这件事情放下,事情总要一件一件的做,先解决贪欢,再说其他,情蛊,一线天,还有那个鲤荷的莫名消失会不会有后续,再折腾出来1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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