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浪费人家新毕业生的时间吗,可真够缺德的!”
丁炎当然比她还更无耻,论揭短这件事情,他可是经验丰富的很呢。
“哪比得上你呀,早早的就想出来不用负责任的办法,你是打算把不同的声音放在同一期节目上呀,让发表言论者自己负责,还是怎么着?再者说了,我又不是一个也不用,足够优秀的,或者是足够努力的,从来没有被放弃的理由,这个你应该有经验吧。”
“这个到时候具体再说吧,我也没有想好,不过你说我缺德,可就有点过了,让他们各自发表言论你不用负责,这主意是你提出来的,我就补充一下,缺德也是你!”
丁炎还有一个本事就是借坡下。
“是我,是我,那既然缺德的主意让我想了,请人上节目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惊觉自己上当了,楼薇马上反抗:
“啊?不带你这样的,你明明知道我没有人脉!”
丁炎确实有话等着噎她。
“你们家那位,上次生日会给你介绍的还不够多呀?”
“可是后来我都没怎么联系呀。”
其实权恒那之后就说过自己,却怎么也没舍下脸来主动跟人家联系,想了很久,最后只给人家发了几个问候的短信,有礼貌些的回了一条,其余的可能是没看见她的诚意吧,根本就没搭理,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自己还是脸皮太薄了。
假如要是做营销和公关之类的工作,到最后非得饿死不可。
其实丁炎也明白,这样的事情他也做过,总觉得是本着求人家的目的去结交,动机不纯之下,总不是那么坦荡的去和人家联络,可真事到临头了,再去求人家更是显得势利了。
自己在职场当中混的时间长,早就把这些都脱去了,这个后辈呀,没有经历真正的逼迫,就被男朋友帮着冒了头儿,自是和自己不一样。
“蠢死,那人家不是白费劲了!这个事情我不管,你也不能总在文案上下功夫,现在一切都变了,总得担当起一些。”
“我这还是总在文案上,你知道我上个月参加了多少浪费能量的节目吗,想想真是难受!”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以后,除了特别重要的你可以自由选择,甚至可以直接推了,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就怕你到时候说话不算数。”
“只要你给我请三两个这些学者呢,让他们参加节目,无论是极贝的咨询费,我都出了,这样能减少一下难度,总可以了吧?”
楼薇虽然嘟着嘴勉强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没谱的,她说服人的本事到底怎么样,当然自己最了解。
“上次那个孔教授也是我请的呀,说来也是挺有难度的!”
“少来,请他一次,要出别人三次的钱,你当我不知道,他最近是因为离婚缺钱,才会来的。”
楼薇干笑了两声,算是应下了,但又有点不甘心,忍不住抱怨两句。
“说实话,和人打交道是我的最弱项,太让我为难了!”
“那你还学新闻传播学?”
楼薇垂着头被赶了出来,在办公室想了半天,捋了所有熟悉的名字,最后只有一个苏罄玄,最有分量,自己也有过几面之缘。
又想想,这是权恒认识的人,他主动给自己介绍是一回事儿,自己求着他去办事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晚上回到家,吞吞吐吐半天还是没有和他说出来,决定还是自己先去试试,既然是见过了,希望苏罄玄还记得自己这张脸。
希望对方不知道自己和权恒已经和好了,这样自己还能够挺直腰板,理直气壮一些,顶多恭顺一些,一个虔诚的学生的态度,就算是请不来,能请教一些学问也是蛮好的。
现在就盼着,大学时候在东江大学偷的几节课,理解的那些现在还能够记得,也希望,当时,苏教授对自己的夸奖,真实成分多一些。
过去隐约听说过他的住处,又知道最近他是在国内的,有这两个信息就足够了,总不会比蹲守明星更难吧。
特意换了一身据权恒说是他母亲喜欢的风格的衣服,大约,这个苏教授喜欢权恒的母亲,自己的穿衣风格能够借着她留下好印象。不知道这算不算讨巧。
早晨,临来的时候权恒还问自己,怎么这样搭配了,她只是支支吾吾过去,并没有正面回答。
打车到了那附近,反正都是些名流居住的地方,终于在20分钟之后我找到了,那个写着苏宅的古色古香的小院门。
这个苏教授常年和厉秋行一起住在伦敦,这个院门上的油漆并没有斑驳,一截几米的小院墙,上面灰色的瓦也是干干净净的,人不在国内看来也是有人打理的。
给自己打了打气,还是不知道该不该直接撬开门,有点后悔,没有让权恒帮忙了,拿出手机来,拨出那个号码又马上挂断,挂断之后又拨出去,然后又挂断。
在门口踱了几圈儿,想着自己进去见的一系列说词,勇气倒是越来越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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