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肥燕瘦、天姿国色的五女，让一众军士看直了眼。

李斯腰板挺得笔直，与有荣焉。

唯有崔应元一脸苦色，将李斯拉到一边后，小声道：“公子，薛姑娘作为从军医士，自然是堕后的。可这毕竟是行军打仗，危险还是有的。五位小姐俱是千金之躯，末将纵有通天本领也保护不过……”

李斯挥手打断了他，“放心，我自有安排！你们且到巷外等我，我来劝她们！”

崔应元这才悻悻着退去。

等他们走远，李斯将五女全部召到正房，安排张青门外守着，锁好门后，沉声道：“刀枪无眼，怕死、怕受伤的现在退出还得及。”

哪想到五女都铁了心，竟然一定要去。

李斯深思半天，取出玉碗，携了五女进入其内部小天地。

一看到院门口那两棵大脚丫子似的树桩，陈、郑二女都皱着眉头，沉思半天，总觉得极为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倒是碧儿，显然极为熟稔，穿过院子，跑进最西头的一间，看着仍散发血腥味儿的茅草床，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

李斯察觉有异，自然跟了过来。

见她表现，关切地问道：“碧儿，你以前来过？”

碧儿点点头，把另外四间屋子一一看过，对着院中央的那块大石头，默默哭泣起来。

李斯也不去打搅她，由着她发泄。

回到院外仍围着两个树桩的四女跟前儿，吓唬道：“这里深不可测，里面还有吃人肉、喝人血的小虫子，你们万万不可靠近。”

薛宝钗与莺儿闻言，白着脸连连后退。

特别是宝丫头，直接躲到了李斯身后，从土行孙身上，她可是见识过那虫子的厉害的。

“还有，石头边那棵紫叶草，谁都不许靠近！否则，我就让那些虫子将她吃了，说到做到。”

钗莺二女连忙答应。

“小渔儿，旦旦，你俩没听到吗？”

没能听到陈渔与郑旦的回应，李斯转过身来，愣住了。

二女不见了。

次哦~

本来想着领她们来装个哔，表演一下造物主的“要有光、要有水”的无上神通的。

结果还没开始，观众便先少了两个。

他跑回那深不见底的树桩窟窿边，俯下身用尽力气大声叫道：“小渔儿、旦旦……”

竖耳倾听，回声阵阵，却哪有二女的动静。

以意念询问玉碗，得到的回应却是，此二树桩通往哪里，连它也不知道。

碧儿听到动静跑过来，对着两个窟窿若有所思。

一会儿，竟然轻轻哼起了歌：阿门阿前有两棵脚树，阿枯阿烂的从不发芽，见云它就枯一寸呀，见雨它就烂一拃……

唱着唱着，就哽咽得再也唱不下去了。

“碧儿，这到底是哪里？”

碧儿抽噎着回道：“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姐姐们都叫它是混元天。碧儿便是从这里长起来的，后来，姐姐们一个个离开了，就剩下碧儿自己，被公子放了出来。”

“那这歌儿是谁教你的？”

碧儿皱眉想了半天，方道：“好像是一个叫明空呀还是什么的姐姐教我的。对了，她明明是我四姐，偏偏喜欢我叫她五姐。”

五姐明空……

李斯心中一动，“那位姐姐身体可是极为丰腴，并且有淡淡的狐臭？”

碧儿歪着头，回想会儿，“对，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们生活在这里，本来就雨水奇缺，五姐姐却又偏偏喜欢洗澡，一天七八次都不天黑，为此没少受其他姐姐埋怨。”

“雨水少吗？”

李斯终于等来装哔的机会，“碧儿，且看我的！”

“要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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