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分舵主和黎淺淺打過招呼,得了準話後,就把黎淺淺的消息賣給靜王府管事等人。
靜王府管事拿到消息後,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原來他們怎麼就沒想到呢?有間客棧竟然是瑞瑤教的產業?這麼大的手筆,真是叫人難以相信,但回頭細想,又覺是在情理之中。
黎教主的父兄是皇帝得用的重臣,前些年就曾聽,瑞瑤教擁有天盛帝國傳下來的寶藏,那時王爺也曾想派世子和幾位公子去試試,看能不能被黎大教主相中,收他們為徒,那麼瑞瑤教的寶藏就盡入王爺手裏。
可惜,那會兒皇帝不知在抽什麼風,多疑得很,王爺根本不敢派世子他們出京。
管事想到這裏,都忍不住為靜王感到遺憾,當年若是放膽一搏,會不會太極殿上坐著的人已經換人?
有間客棧背後的主子既然是瑞瑤教教主,那麼,不得皇帝也有插手有間客棧吧?
想到有間客棧裏那些新奇好玩的玩意兒,管事覺得自己猜對了。
既然有間客棧可能是皇帝的錢袋子,嗯,那這有間客棧的掌櫃,應該不會給世子爺難堪,不定還得捧著他家世子爺,畢竟世子爺是皇帝的侄子嘛!
管事想當然爾的這麼想,拿著新鮮出爐的消息去見世子。
若是能未卜先知,管事肯定很後悔,這時自己下的決定。
靜王世子正和川東城富商送他的美女打得火熱,日上三竿了,仍擁被高臥,聽到管事找他,他正努力耕耘中。
“滾!”被干擾的男人很不爽的大吼,管事被嚇得腳下一滑,差就摔個狗啃泥,廊下侍候的侍女和內侍全都不厚道的笑出聲,管事臊得滿臉紅,吶吶的轉身欲走,誰知又左腳絆右腳,這回下巴直接撞地板,當下疼得他眼淚直流。
還是一個小廝看不過去,過去扶他起來。
“叔啊!您也不是不知道,世子爺和那白美人正熱乎著,有事,跟咱們一聲嘛!何必自個湊上去挨罵呢?”
管事撫著下巴,咬字不清的道,“我哪知道。”不過語音實在太含糊,也沒人聽懂他在什麼。
小廝扶著他回房,還幫他請了大夫。
世子直到華燈初上,才派人叫他過去問話。
管事已然服過藥,雖然還是很痛,但主子召喚,他不敢不來。
“吧!之前跑來打擾爺的好事幹麼?”
管事忍痛,把事情給了,靜王世子皺著眉頭問,“這消息確定?”
“是。”
“可爺怎麼聽,那死丫頭已經進京了?”
嘎?世子爺不是足不出戶,怎會得知此事,管事實在很想問,可是事涉世子爺,他只能忍著。
靜王世子想了下,冷哼道,“看來有人想把我排除在外啊!”他看著管事問,“你們出了多少錢?”
管事報了價,靜王世子臉色略難看,“你們這是被誆了吧?竟然付了一千兩?你們手裏有這麼多錢?”
“小的們那有這麼多錢?是幾個人各出一些,湊份子買的。”
靜王世子呵笑,“倒是小瞧你們了!”他頓了下道,“不過你買的這個消息,真的是真的嗎?”
“小的是從鳳家莊川東分舵的程分舵主手裏買來的,這消息絕對真實。”
“嗯,那就是,章公子幾個哄我了?”
“世子,現在在川東城裏的幾位公子裏頭,就數您的身份最高,條件最好,有您在,他們就毫無勝算,他們若想贏得黎教主的注意,那必要將您排擠出去,他們才有勝算。”管事道。
世子冷冷一笑,“就憑他們幾個?不自量力!”平常跟他們混一塊,那是沒辦法,京裏能跟他玩在一起的人不多,而且他爹了,為謀大業,什麼事都要忍著。
為了這幾個人家裏的勢力,他不得不和他們交好。
“行啦!既然他們要擠兌我,那就讓他們先去玩玩吧!等那沒見過世面的野丫頭被他們哄上了,我再出面拯救她,相信她必會對爺感激涕零。”
“是,爺的是。”管事恭維道。
世子嫌棄的看著他臉上的淤青,“你是怎麼搞得?怎麼弄成這德性?行啦!你這兩天就在房裏養傷,少出去走動省得給爺丟臉。”
管事巴不得如此,可是侍候世子多年,深知他的稟性,所以臉上滿是不願,嘴裏卻是應諾。
世子見狀滿意的打發他走。
管事出了門才鬆口氣,接下來自己可以好好歇息了。
卻章公子幾人,本以為靜王世子不會相信那麼拙劣的謊言,沒想到他竟然信了,這些天就待在客棧裏和新收的美人玩得昏天暗地的。
如此正好如他們的意,有靜王世子在,那位黎教主怕是看不到他們的存在。
只是他們沒想到,有間客棧的人這麼難搞,牌樓下守門的人武功高強,硬闖?他們沒那個本事,再他們是想和黎淺淺見見面,拉攏一下關係,畢竟他們的父親和黎將軍同朝為官,同是官二代嘛!見面三份情,然後一來二往不就熟稔了?
到時大伙再各顯本事,看誰贏得美人歸。
現在連門都進不去?這叫他們要怎麼和黎淺淺培養感情?
“不如送張拜帖給她?”
“這又不是她家,送拜帖給她有什麼用?”
“也是。”
“難道要等她出來?可是她什麼時候才會出來?”
幾位公子犯了難,坐在客棧房間裏一籌莫展。
云少爺來得最遲,不過因他祖母曾經近距離和這位黎教主接觸過,比起他們,人家算是擁有一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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