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漱觉得累赘,咬死了不肯应,以前怎么没发现,黎经时属狗的啊!不答应就赖着软磨硬泡,不达目的不松手。
比当年的大长老还难应付。
黎浅浅一进门,就看到他们两个扯着一个茶壸互不相让,“呃,你们忙,我一会儿再来。”边说边往后退,还因为退得有点急差点绊倒。
刘二眼尖没跟进去,这会儿正好伸手在黎浅浅背后扶了一把,避免她仰面跌倒。
“进来。”黎漱懊恼的叫她,这死丫头轻功又见长,他竟然没听到她的脚步声。
黎经时的声音就亲和多了,“丫头进来。”
黎浅浅稳住身子才一蹦一跳的进屋来,“你们吵完啦?”
“多事。”黎漱斥道,“啥事让你这么急着进来,也没让人通知一声。”
“我以为您早听见我来了,所以没让人通知。”黎浅浅讶异的瞪大眼睛,黎漱瞪她。
“有事说事,别顾左右而言他。”
“哦。”黎浅浅三言两语便把事情说完了,黎经时听说有姑娘想嫁他儿子,心里小有得意,不过,这姑娘是在名声坏了之后,才相中他家儿子,而且是不管逮着那个,嫁那个都好,这就让黎经时异常不爽,因为这表示,人家是冲着他家现在的权势而来,并不是单纯喜欢黎韶熙兄弟,要不然怎么会有逮着那个嫁那个的心态呢?
“你放心,你哥他们的婚事,得他们自个儿乐意才行。”黎经时就差拍胸膛给女儿打包票了。
“嗯,那我就放心了。”黎浅浅笑嘻嘻的点头。
说完了事,黎漱看看时辰不早,命人备饭,吃过饭之后,拉着徒弟护送黎经时回府,然后就带徒弟在京里随意逛。
逛着逛着,黎浅浅就发现了一个熟人的身影。“她怎么在那儿?”
黎漱带她逛街,自然不是逛什么珠宝衣饰的店,而是书画铺,听到她的话,黎漱好奇的问,“谁啊?
“我二伯母。”黎浅浅回道。
原来是黎二太太。黎漱曲起手指敲她脑袋,“这有什么奇怪的,难道她不能来逛街?”
“行,当然行,只是她逛的是书画铺子,就奇怪了啊!她虽识字,但不懂画,要逛街,也该去布庄、银楼之类的地方吧?”
“或者,她不是来逛街,而是拿东西来卖。”黎漱拉着黎浅浅隐入一旁店家的木板大招牌后,沉着脸示意她看。
就见一个伙计打扮的男子,从黎二太太身边的丫鬟手里接过一个长形的包裹,丫鬟怯怯的放手,那伙计接过手后,脸上带着笑,哈腰对黎二太太比了请的手势,黎二太太左右张望了下,才随伙计走进那间铺子。
“别急,你叫人过来盯着,咱们先找个地方坐。”
黎浅浅点头,张望了下寻了处隐密处,将召唤鸽卫的信号放出去,不多时就有人过来了,见是黎浅浅召唤,来人笑容满面的上前见礼,看到黎漱在旁,忙又朝他施礼。
“不必多礼。听教主吩咐。”
“是。”来人年约五十岁,笑起来很像弥勒佛,听完黎浅浅吩咐后,便转身去安排人手了。
他很快就又转回来,领黎浅浅他们到一间茶楼,要了间能看到那间书画铺子的二楼包厢,将他们安置好,才又出门办事去。
茶楼伙计很快就把茶点送上来,见黎浅浅还是个小姑娘,又送上两盘甜的糕点,黎漱见他机灵,出手打赏时颇大方,伙计乐得眉开眼笑。
黎浅浅见状,便问他楼下那间书画铺的情况。
伙计得了赏钱,自是无所不答,“那间铺子与旁的铺子不同,他们掌柜的不怎么老实,虽说来卖东西的人多少都是有难才会上门,但这条街上的掌柜们开价都不至于太狠,独独这家繁荣书画坊的掌柜最是狠,同样的一幅画,拿去别家能卖十两的,他家就只给这个数。”
伙计用手比了个十,脸上的表情甚是鄙夷。
“两位客官,是想他家卖东西?您两位听小的的劝,可千万别去,要去,就去街头那间文华书画铺,那家的掌柜最是识货,也厚道。”
黎浅浅笑着摆手,“不是我们,是我们家亲戚最近遭了难,可脾气硬,我叔跟他说,借他钱周转,他不要还跟我叔吵起来,说他已经找了买家,等他手里那批画卖出去就有钱了。可问他买家是谁,他愣是不说,我们只好跟着他,就怕他吃亏。”
伙计嗐了一声,“那客官您可千万拦着点,不然您那亲戚可就吃大亏了!”
“是,谢谢您了。”黎浅浅笑眯眯的跟伙计道谢,把人送出门,黎漱冷哼一声,“长进了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师父是谁。能不长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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