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进院,立即装成了弱势受害者。
连滚带爬的跑到棒梗身边,“棒梗,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棒梗哭道:“妈,我没死,就是肩膀和腿脱臼了,你赶紧让医生来给我接上。”
秦淮茹大惊,“谁干的?”
贾张氏怒道:“还有谁?姓林的四个王八羔子!”
娄晓娥惊讶道:“怎么回事?林国,怎么了?”
林国道:“棒梗在穿堂门那挤住飞彪打,飞彪喊哥哥救命我们听到了,过来一看,他一个手揪耳朵一个手捂嘴,正打飞彪呢,我们就替飞彪出气了!”
傻柱气愤道:“碍你们什么事?你们不会过来告诉我?谁让你们下黑手四个打一个的?太霸道了你们,我的俩儿子打着玩,我……”
砰!
傻柱话没说完,被刘玉华一脚踹在了腿弯子上。
踹的他直接趴倒地上,紧跟着刘玉华一个飞跳骑在了傻柱的背上,抡起俩拳头就砸。
何雨水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去拉:“飞彪妈,你别冲动!”
“退下!”
刘玉华一手拽着傻柱的头发,一手指着何雨水道:“你要是不劝,我打几下出出气就完了,你要非得劝,我把他打的卧床半年下不了地你信不?”
何雨水被震慑的脸上发白,喉咙发干,“玉华姐,您下手轻点。”
傻柱在地上挣扎,被玉华死死的拽住了头发,憋得满脸通红道:“玉华!你别这样,让人家笑话,我说的没错,都是孩子闹着玩的,哪能那样打棒梗呢!他就是逗逗飞彪而已!”
“哼!你个亲疏不分的浑种,跟你没什么好解释的,今天就让你知道,在这个院里,没有人能欺负我儿子!”
砰!砰!砰!……
“啊!……”
随着刘玉华的拳头落下,傻柱感到后背钻心的疼。
想爬却爬不起来,头发被死死抓住,仰着个头,跟待宰的公鸡一般。
刘玉华是瘦了,但瘦下去的是肥肉,力量没减。
反而经常跟林祯对练打着玩,学了不少真功夫。
别说整个胡同了,就连两万人的轧钢厂,能打过的刘玉华的,除了林祯,也只有孙安堂了。
傻柱可以说是被碾压着揍。
秦淮茹在一旁哭道:“傻柱,咱不是人家的对手,人家有钱有势,有权有人,咱就闭着眼睛挨打吧,别挣扎了,你忘了上次你被五个人打成脑震荡的事了吗?”
傻柱听在心里,也不禁起了怒意。
“刘玉华,你别欺人太甚,啊!……打几下得了,你没完没了啦!啊……”
秦淮茹哭道:“傻柱,你别说话,咱让她打,打累她就不打了!”
刘玉华眉头一皱,怒道:“秦淮茹,你的意思我是恶人了?好!我就当个恶人,不用你挑拨,我没打算跟傻柱和好,今天连你一起打!”
边上的贾张氏一听吓得赶紧往后爬。
秦淮茹一仰脸,刘玉华已经到了面前。
手起掌落。
啪!啪!
两巴掌下去,秦淮茹嘴角立即出血。
这两巴掌打的秦淮茹眼前直冒金星,自从进城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挨打。
贾东旭活着的时候,虽然给她气受,动不动就骂。
但根本原因是娶了个漂亮媳妇怕别的男人惦记,总是怀疑秦淮茹不贞,从不舍得打的。
而贾东旭死后,傻柱围着她转,贾张氏看她的脸色说话,更没有人敢伸手打她。
也正因如此,秦淮茹才肆无忌惮的布局,肆无忌惮的抢易中海的房子,肆无忌惮的拴死傻柱。
本以为吵闹一场过去,自己几句话就挑拨了傻柱和刘玉华关系。
再怎么闹,自己是个弱势的寡妇。
刘玉华也好林祯也罢,最多是抓住傻柱打一顿,不会打到自己身上。
没想到刘玉华的怒火起来后,根本不管这些,也毫不给她面子。
上来两巴掌,把秦淮茹打懵了。
贾张氏见状大喊了起来,“救命啊,街坊们救命啊,这是要了我们婆媳俩寡妇的命啊!”
当!
聋老太太一拐杖敲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放屁!秦淮茹嫁给了傻柱,她有男人,别给我吓胡喊!”
傻柱一看,自己和秦淮茹还有贾张氏都挨了打。
妹妹被吓得躲到了墙角,简直是不让活了。
不禁怒道:“刘玉华!你也太欺负人了!我以前是对不起你,可这半年多里我见面就给你道歉,是个仇人也该原谅了,你太过分了,今天就是棒梗逗了飞彪一下,我这个亲爹后爹都没说话呢,就轮到你们教训了吗?咋能这么欺负我一家子呢!”
啪!
“哎幼!呕哕!呸!呸!哪个缺德的王八蛋,用臭布鞋砸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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