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林意还是没能上成晚自习,陆怀征请了假之后,直接去班里把她的书包收拾了带走。
陆怀征拿书包的时候,徐一伟兴冲冲地朝他抛媚眼,“陆哥,搞到手了没?”
“搞你妈。”陆怀征手里动作繁忙,没时间理他。
“怎么,凉了?”
徐一伟委屈,“凉了也不能怪我吧。”接着又有点好奇,压低声音问他,“林小妹怎么拒绝的你,冷酷无情还是声泪俱下?”
陆怀征把林意的书包拎在手里,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
接着,眼尾一调,极其吊儿郎当地说,“我呢,不像你那么肤浅,我更喜欢精神层面上的征服。”
徐一伟,“???……”
什么意思,合着肉.体上都不够您老玩的?
说完这句让人想入非非的话之后,陆怀征在整个班里同学冷寂的注目礼下无比自然地出了教室。
林意在医务室里百无聊赖,压根想不到请个假的功夫,她的清白已经被人三言两语糟践的一塌糊涂了。
陆怀征打了个出租车把她送回家,叮嘱赵仟华让她按时吃药,林意在旁边几次想插话,都被他强势镇压,根本没有她说话的机会。
赵仟华也斜过头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发烧了还去什么学校,狗长犄角瞎作怪,难受的不是自个吗?”
林意,“……”
这絮絮叨叨地架势她真是怕了。
陆怀征给她打圆场,“外婆,她也是去了学校才感觉不舒服,不怪她。”
上楼之后,浑身乏力,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到了后半夜后知后觉感到难受。浑身又冷又热,喉咙里干涩难咽,像被灌进了冷风,抽的一阵一阵地疼。
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好像还是忘记吃退烧药了,又艰难地爬下床从书包里掏出医务室里开的药,倒了杯温水顺下去。
然后又重新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了床上。意识逐渐消失的最后一刻,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她的生日好像快到了。
不禁有点想笑,这种时候了还能想到过生日,真是难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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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晚上以后,林意如打不死的小强一般顽强地康复了。
第二天许楠的语文课上,她莫名其妙地走了神。
这次生日她原本不打算过,但想起上次在陆怀征家里,谈论起两人生日是同一天这个偶然事件的时候,当时她纯粹是为了和他套近乎,缓解一些尴尬的气氛,但此时显然不再是那么回事了。
林意紧锣密鼓挖空脑袋地盘算该给陆怀征一个什么样特别的生日礼物,能在拿出来的那一瞬间,亮瞎他的狗眼。
她想在陆怀征脸上看到惊讶愕然的表情,那种时刻想想就开心。
上次学校里交医保证明材料的时候,顾小晚不经意间看到了她的身份证,才意识到林意的生日就在这几天,立马兴奋地嚷嚷要赐予她终身难忘的一天。
但她不知道,大佬生日和林意是同一天。
下午课间活动时间,林意去找顾小晚商量这件事,当说出来的时候,顾小晚嘴巴惊讶地合都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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