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改指尖在ipad上清颜展笑的女孩脸上顿了顿,唇边笑意若有似无:“我选第三条路。”
曲英柔以为俞改在听明白自己的话后会果断选择第二条路,毕竟900万的违约金他不可能付得起。
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的曲英柔皱眉刚要再问,电话那边已经挂断了通话。
她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整理了下鬓发,确定仪容没什么问题后,这才姿态优雅的走了出去。
等在人群中找到秦家父子,曲英柔连忙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她没注意到几人之间僵硬微妙的气氛,看见南羡眼前一亮,心里立刻对南羡这一身有了估价,笑容灿烂亲切道:“你就是羡羡吧?
皮肤真白真漂亮,跟我们家天南真是郎才女貌!”
南羡笑着看她:“刚刚正说到您呢阿姨。”
这个称呼令曲英柔的面色变了变。
两家今天订亲,南羡叫秦毫伯父的话,应该称呼她伯母才对!阿姨……家政阿姨、扫地阿姨也是阿姨。
听着像在叫佣人一样。
曲英柔心中不喜,暗道南父卖水出身,文化不高,走狗屎运才有了今天的辉煌家产,生出的女儿也没什么教养!
面上却不显山露水,依旧得体微笑,诧异的看了眼秦父:“你们还谈起我来了?今天的主角可是羡羡和天南!”
“是啊阿姨,刚刚我和秦伯父聊到五月是个好季节,你们领证结婚也是在五月,不过秦伯父记不清日子了,说您一定记得。”
曲英柔不疑有他,没注意秦毫的脸色脱口而出道:“哪里是五月?我们是二月二日领的证!”
话一说出口,意识到什么,曲英柔连忙住嘴。
偏头看了眼秦天南的脸色,果然风雨欲来般阴沉,恨恨的瞪着她。
她心头一跳,又看向秦毫,早熟悉对方情绪的她一颗心瞬间坠入冰窖,不明所以的看向南家千金。
为什么要这么害她?
当年秦毫妻子住院,她是医院的一名小护士,借着照顾秦毫妻子的机会,频繁和秦毫接触。
知道对方是商界有名企业家后,就动了傍上他的念头。
后来她在给秦毫倒的水中加了写东西,两人睡了一夜后,她在床上展现风韵,极尽可能让秦毫迷恋上她的身体。
妻子缠绵病榻,秦毫多日没有碰过女人,再加上曲英柔长得不差,床下是清纯玉女,床上火辣得不行,秦毫渐渐被她迷住。
后来妻子过世不久,秦毫就在曲英柔的软磨硬泡下和她领了证。
但妻子刚去世就另娶,难免招人闲话,为了保留秦毫的名声,两人对外宣称的领证日期是秦毫妻子过世三月后。
四周不知何时围过来了许多人。
今天是秦家和南家订亲的大喜日子,被邀请来的宾客中不乏商界政界大佬,见时辰早过了,秦家和南家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不免好奇的围过来,这一凑近,就不小心听到了秦毫掩盖领证日期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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