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御书房
“王上,你难道已经将历代秦王的宏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吗?”吕不韦问道。
“寡人不是说过了吗?一切政事都由相国处理,再不行,不是还有个昌平君么?环顾其他六国君主王、王子,谁不于酒色美女,为什么到寡人就不行了。”
“王上!”吕不韦跪了下来,说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先王和太后对你好,就是臣对你好。先王和太后可以给你血脉生命,但只有臣能够帮王上完成一统天下的霸业!女人有时亦可调剂身心,但最紧要有节制。”
嬴政故作沉思,而后道:“受教了。”
“王上,待你一统七国之时,什么样的女人不是随便挑?臣恳求王上,一定要以大局为重!”
“相国快快请起。”嬴政上前把他扶了起来,“此前若不是相国派人保护,寡人与母后哪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所以寡人定当铭记这份恩情。故,还望相国能悉心教导寡人,该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
说着,他微微躬身。
“王上,臣......臣必然为王上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吕不韦硬是挤出几滴泪水。
刚刚这番说辞,听了简直让人掉鸡皮疙瘩。然而嬴政常年修炼,凡事都不会在意表面。
也只有做到人前、背后是“两张”面孔,永远不要让臣子看透你内心的想法,才是“帝王之术”的精髓。
他现在表现的越昏聩,吕不韦的戒心也就越松,一旦出手,就是吕不韦的死期——此为明捧暗杀。
要是留个随时可以看穿帝王心思的臣子在身边,每一件事都做的恰到好处,这久而久之,臣子岂不是要把自己的心思当做帝王的心思?这是任何一个帝王都不允许的一件事。
也不知是装的,还是处于一时的激动,今日吕不韦决定亲自给嬴政讲授“商鞅变法”。
两个时辰后。
吕不韦放下手中的竹简,活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然后说道:“王上,今日的文章就讲到这里吧,老臣也有着疲乏了。”
“好,相国连日操劳,今日更是为寡人亲自授课,寡人虽然于心不忍,然,还是要说,秦国的未来全部交付在相国肩上了。”
“臣惶恐,这都是为臣者应该做的。”吕不韦道。
从御书房出来。
吕不韦心满意足的捋了捋胡须,嬴政现在对他是愈发的信任,长此下去,这秦国就是他的了。
“相国。”赵高跟了上来。
“赵高,把那些监视王上的眼前全部撤了吧。”
“诺。”
“王上对于本相是越来越信任,他的雄心壮志,已经渐渐被美色瓦解了。但我们还是应该留一个心眼,再派一个贴身婢女到他的身边,本相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能高枕无忧。”吕不韦沉思道。
“派谁去合适?”
“一般的侍女不行,派遣罗网的“离舞”过去,本相一定要搞清楚,嬴政究竟是真的颓废了,还是在演戏。”
“赵高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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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御书房。
赵高一字不差的将吕不韦的原话告诉嬴政。
“离舞?”嬴政嘀咕了一下这个名字。
罗网有为赫赫有名的杀手八玲珑,分为八个人格:乾杀、坤婆、震侯、巽蜂、坎鼠、离舞、艮师、兑鲤;看似八人,其实是“异心一体,一体八面”。每一个被杀死的灵魂都会被禁锢在八玲珑的牢笼中但——本体实为黑白玄翦。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精神分裂症”。
不过暗时间线上来说,现在还没有“八玲珑”。
原著中:离舞是潜伏于成蟜身旁的一名无名的舞姬,但没想到现在居然被派到自己身边。
但原著中的“嬴政”,其经历断然和自己不同,毕竟他可没有什么上古传承,在那尔虞我诈的环境中,整整等到二十二岁才正式亲政。
期间在首席剑术教师盖聂的护送下秘密来到韩国,故此行暗藏凶险,但秦王政想见一见写出《五蠹》这种谋划天下文章的韩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离开韩国后,嬴政一行人来到秦国边境,需要穿过左庶长王齮的辖区。王齮因白起之死对秦国王室心存怨恨,随即与罗网合作,意图暗中铲除嬴政,最终王齮被蒙恬所杀。
则是再那时候,他说过一句:信已写好,但我该给谁?母亲太后,仲父相国,到底应该给谁?
道尽了当时的无奈。
然而自己现在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绝不会像原著那般被动,一定要趁早将权力夺回,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中!
“既然是相国‘好意’,寡人收下便是,罗网,将来若不能为寡人所用,就必然要被寡人所除!”
“王上,罗网只服从于强者。若是王上能够将之化为己用,不失为一把好的利器。关键就在于,王上能否亲政。”
“此事,寡人自由决断,你不必多言。”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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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高挂,月色如水。
嬴政独自躺在床上,体内的浑天真气运转不断。他现在已经是道境九变,琉璃玉身——不仅不用吃饭,就连觉也很少睡。
他现在正思考着一个问题,那便是今后开创出一套属于自己武学,但要做到这一点,绝非易事。
《神墓》中,辰战曾经说过:若想超脱天之极境,必然是先尊法,而后再破法?此处的‘法’,是意指广义上的‘法’,无论是人还是神,在前进的过程中,都是在不断的‘尊法’和‘破法’。超脱世间一切法,重开天地,另创一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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