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语气却是带着撒娇一样的腔调与柔情。
小白眼翻得,生怕何雨柱不动心一样。
棒梗的眼睛看着这一幕,虽然什么都没有听见,喉咙也有些发干,心里面期待无比。
小当若无其事地看看秦淮茹,又看看何雨柱。
随后,何雨柱家里开饭。秦京茹、秦淮茹、何雨柱、棒梗等三个孩子都在桌子前吃饭。
何瑜等三个小家伙一时半会儿也没哭闹,还挺给面子。
正吃着饭,阎埠贵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了:“何主任!他们来人了!”
何雨柱微微皱眉:“三大爷,你这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谁来人了?”
阎埠贵连忙说道:“刚才来了一个凶巴巴的人!到我们家说了一通狠话,说我们家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明天就让我们家好看!”
“就是城北街道办高队长的手下!”
何雨柱微微颔首:“哦,是这件事……你来找我干什么啊?”
阎埠贵连忙说道:“何主任,我们都是平头老百姓,那有什么办法啊?这事情还得问您!您说这事情该怎么办啊这个!”
何雨柱直接摇头:“一个月前,我跟你们提醒过,你们怎么想的来着?不是说大不了阎解成不交钱让他们抓走吗?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这……话是这么说,可他们说的话特别狠,还说什么生啊死啊,生不如死啊什么的!我心里面实在是没谱。”
阎埠贵求助一般地看着何雨柱:“何主任,您说这件事儿,没事吧?”
“我也不知道,你们家主意多,先试试看吧。”
何雨柱说道。
阎埠贵也不知道何雨柱这话是真是假。
他到底是真的没主意,还是对我们老阎家有什么看法啊?
何雨柱不肯帮忙,阎解成也是一副“我不怕、能把我怎么样”的光棍模样,阎埠贵到底是什么收获也没有,又悻悻地返回前院。
当天晚上,老阎家开会研究这件事,毫无进展。
主要是二百块钱,阎埠贵和阎解放坚决不肯给阎解成凑钱。
阎解成也是最近受的白眼、嘲笑有点多,两次挂破鞋,臭的附近几个胡同都远近闻名,再想娶媳妇是想也别想。
所以一副爱抓就抓,我怕个吊的无赖汉、光棍模样。
中院,棒梗假装睡着了。
等过了一会儿,便咽着口水到了何雨柱家窗户下面,摆出黄狗撒尿的姿势,仔细听着。
听了足足三个小时,除了秦京茹哄孩子的声音,就是静悄悄的声音,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
棒梗失望不已。
我妈呢?何雨柱呢?
具体内容呢?详细过程呢?
我这泡尿撒不出来了?
满怀失望回家,小当问道:“哥,你干什么去了。”
“上厕所!”棒梗没好气地说一句,“咱妈刚才没回来?”
“没啊,咱妈帮小姨看孩子,得很晚才能回来吧。”小当说道。
棒梗气的咬牙切齿:她根本没在那里,上哪儿去了?
正说着话,秦淮茹晃着身子,红光满面回来了。
“你们俩还没睡?大半夜聊什么呢?”
棒梗和小当都说没聊什么,秦淮茹关了灯,换了衣裳才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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