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总是觉得皇后娘娘心善,所以做事情才这么得不上心。要知道这周围盯着娘娘得眼睛多着呢。所以你不可以这么得大意。”白嬷嬷也是一心关心绿意,所以才会说出这样子得话。
“是我不好。我也知道最近我得状态不好。让嬷嬷替我操心了。”绿意的语气里面带着一抹如释重负,“不过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我想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嬷嬷的刺绣手艺这么好,我就怎么学都学不会。”
“你啊,那是因为心不在焉,所以才会学东西,这么的慢。只要你专心一些,这些东西对于你来说又有何难。好了,我一定会把这些刺绣的方式交给你。可你也一定要好好的学,万不可再像今日这般。要爱护你所刺绣的每一张帕子。这都是你的心血。而且这每一次的刺绣都见证着你的成长。所以不可以这么随便的对待你的作品。”白嬷嬷语重心长的说道。而她的眼中多了一丝深思,还有追忆。从前她也像绿意这般心神不定,坐不住。可是,她的夫人却告诉她。做事情一定要有耐心,甚至一针一线的教会她怎么样去刺绣。也教会她爱护自己的每一幅作品。所以她才能够渐渐的把这绣活做的精细。虽然她如今早就不跟在老夫人身边,可是她还是一直遵守着这些老夫人定下来的习惯。
“谢嬷嬷的教诲,的确是我不好。我下次不会这般了。”绿意自知理亏,所以根本就不敢说什么。吐了吐舌头,把自己手中乱成一团的绣棚剪掉,然后重新拿了一张新的绣帕重头来过。只是绿意的心情,还是有些不是很稳定。
而在马车外的肖骁,他的心情就更加复杂了。其实在他心中,早就已经认定了绿意。只是因为他的娘亲。所以他对于绿意不敢那么直接,大胆的表达自己心里的感情。可是他对于绿意还是很是喜欢的。尽管他的娘亲,总是阻止他去见绿意。还总是在他耳边说绿意的不是,虽然他知道绿意不会这么做。但是说的多了,他的心里多少有些投鼠忌器。多少也会对于绿意心里有些不一样的看法。今日重新见到绿意的时候,他却现自己心里所有的想法都不复存在了。甚至他还现绿意在他心中是那么的重要。在之前他去保护王妃的时候,还没有太大的感觉。这是今日突然见到绿意,却现原来自己心中的思念,是那么的重。但是绿意却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就连他眼巴巴的看着绿意,可是绿意却不曾有一言落到他的身上。虽然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满,可是这些不满却被他想要见到绿意,与绿意说话的心思给掩盖了。在他心里,若是能够见到绿意,与绿意好好的说说话,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所以这一路上,肖骁都是心不在焉的。
中途休息的时候,一个身姿妖娆的女子缓步走到了肖骁身边,“肖大人。”
肖骁突然听到有人叫他,所以转身看向了那个人。有些诧异,原来来叫他的,正是郡王妃身边的婢女。这姑娘她并不认识,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会笑着点头,顺便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他就回答了一声:“不知姑娘找我有何事?”
“不知道肖大人如今是否有空?”那姑娘看见肖骁回答她,甚至还那么温柔的看着她,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甚至脸上有些害羞的热度。
“我现在闲着,没什么空不空的说。姑娘有何事?”肖骁有些内敛的笑道。
“王妃身子不舒服,可是如今咱们正在去秋猎的路上又不能停下来歇息。如今虽然说能够休息一会儿,可是王妃的身子,经不起这路途的颠簸,所以现在整个人有些郁郁寡欢的。不知道肖大人能不能让咱们落后一些,慢慢去。奴婢实在是关心王妃的身子,不知道能否熬到去行宫。自从那件事之后王妃的身子一直不好。所以奴婢很是担忧。若是肖大人能够替咱们打点一二,若是咱们能够走到后面,慢慢的走。兴许王妃的身子会好受一些。”彩云知道自己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自己心里所想的交代清楚。
“王妃身子不舒服,你应该早点说才是。来,我随你一同过去,待会儿,咱们慢慢的走。无需跟着大队伍,我跟在你们身边,护送你们过去便是。其实王妃身子不适,尽可以留在府中。无需跟着出来受这路途颠簸之苦。”紫薰很是不明白为什么这郡王妃要跟出来,受这路途遥远之苦。在他看来,既然身子不适,那就应该好好的在府上养着,又何须跑到这外面来受这罪。
“大人有所不知,其实王妃也想留在府中。只是在看见这府中四壁,心里多少有些难受。王妃痛失家人,也失去了王爷。看着这空空荡荡的府屿,心里又怎么可能会不难受?难得这秋猎来临,能够出来这外面散散心也是好的。起码无需呆在府上。这人要是不出来走走,可是会霉的。这还是王妃告诉我的。”一开始,彩云还是皱着眉头,毕竟想到这些事情,她也觉得很是糟心。但是后面说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她的眉间都松了开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天天呆在府中心情会不好。那还不如出来散散心,让自己心情也舒畅一些。是我想的不够周到,还请彩云姑娘能够原谅我这个鲁莽的武夫。毕竟我还真没有考虑的那么周全。”肖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壳。
“奴婢又怎敢说肖大人的不是?”说是这么说,但是彩云的双眼都快要弯成一道月牙。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郡王妃的马车旁。
“见过郡王妃。”肖骁走到郡王妃的马车旁行了个礼,尽管这马车帘子放了下来。可是这礼数,肖骁还是不敢忘记的。
“肖大人无需多礼。这一次还真是劳烦肖大人了。”马车里面传来有气无力的女声。
“王妃娘娘受这路途颠簸之苦,也是我没有考虑周到。等会儿咱们边走在后头,慢慢行走便是,无需紧着这步伐,跟上这大部队。路上若是王妃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一定要提早说,我呆会儿让太医随行。能够随时照顾到娘娘。”肖骁说话一板一眼,每一句话都是为了郡王妃着想。
“那就有劳肖大人了。”其实郡王妃知道自己如今就如同是一具行走的傀儡。她是不能够轻易寻死。尽管她的家人,已经因为那一次的灭门死得差不多了,可是她的族人却是无辜的。她不敢拿这些人的性命去赌。原本上一次灭门的时候,她就想要收拾行囊,离开这个伤心地,从此抛却这郡王妃的名头。可是,她却不敢轻易那自己的族人性命去赌。毕竟她不敢肯定这当朝皇帝的性格是否暴戾。她曾经答应过自己的父亲,即便日后自己做的任何事情也不可牵连族人。家族的人氏家族兴旺的指望。她不敢做这千古罪人。所以她如今只能拖着自己病弱的身子,慢慢的耗着。也还好,这王朝中还有一个能够关心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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