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挖洞,罗通自认第二,在场的自然无人敢认第一,纵使如今遗迹之无法释放法术,却并不妨碍他的土源之体发挥作用,胖爷挖起洞来不仅安全快捷,而且连铲子的磨损费用都省下来了。
一边挖洞,胖子还忍不住在那里絮叨:“齐三少爷资质诡,身负天恩,左有劫龙护体,右有紫雷相伴。任凭走到哪里都是一副鸡飞狗跳,蛋碎一地的美妙画卷。大师兄为何如此想不开,竟将他带入这遗迹之?带进来也便罢了,为何不好好的牵在脚边?怎敢随意地将他放出去荼毒生灵?”
唐小果跟在胖子身后捂嘴轻笑,楚南一脸茫然,钱阳则只剩下一脸苦涩。
适才,胖子指出了产生震动的方向,可那个方向无巧不巧正是齐慕留下暗记的地方。不用说,遗迹的这场震动和齐三少爷绝对脱不了干系,钱阳无心给齐慕开脱,其实他也对齐慕这到处惹祸的糟心体质感到万分钦佩。
没人搭胖子的茬,胖子却是还没抱怨够,咧着大嘴开始编排齐慕的不是:“你们是不知道,他小时候只要一出门是乌云盖顶,根本无人敢近他的身,十里乡的只要听说齐三公子来了,家里的刀具利器都得埋到土里,墙挂着的东西都要摘下来收好,生怕不小心被他震下来伤到人,这还不算,大家伙儿收拾好东西得赶紧找片空旷的地段围坐在一起,连家里都不敢待,怕他哪根弦不对把谁家的房子拱塌了。伤了人倒也认了,最怕的是和那无敌齐三少扯关系,若是再不小心说几句话,那可了不得咯!出门踩狗屎,放屁砸脚后跟那是最轻的了,算好好的走着路,迎面一铲子正飞脸都用不着抱怨,那都是该着!谁让你好好的非要跟齐老三说话”
胖子说话归说话,该干的活可是没撂下,一直都在用手按着身前的土壁运转灵力,土壁也肉眼可见的向四周扩散。可正当他兴高采烈的说到铲子飞脸时,却突然手一轻,身前的土壁豁然贯通,一把铲子毫无预兆地抡了过来,无巧不巧的正好重重拍在他鼻梁之。
“哎呦!”胖子捂着脸惨嚎,疼得涕泪横流。
“你说什么铲子?”拍胖子的正是一把无量谷制式掘地铲,拿着铲子的一名红袍凭空出现在胖子身前,一边面色冷峻的询问,一边还威胁似的把铲子抖出了几朵花。
“齐慕?”唐小果看了看身前的红袍,又看了看胖子,脸说不出是惊讶还是幸灾乐祸。
“我本来好好的在这挖洞,结果大老远的听见有人讲故事。”齐三公子撇着嘴望着胖子:“你这故事讲得是真不赖,我这一听说飞铲子,顿时热血沸腾,顺着你的意把铲子抡了出去,怎么样?被飞是该着吧?”
胖子用力搓着脸,面涕泪横流。他这下可是挨得真疼,看着身前那张讨人厌的脸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胖子强忍着痛,龇牙咧嘴地吼开了:“小子,还敢跟胖爷动手?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来来,咱哥俩儿练练!”
次在灵河之畔的秘境之,罗通可被齐慕得不轻,如今胖子修为大进,自是想来找回场子,话说他筑基之后最大的心愿是和齐慕打一架。
齐慕下打量了胖子一番,脸满是不屑:“呦呵?这是筑基了?”
“哼!问你,怕还是不怕?”胖子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齐慕整了整表情装作没听见,冲着一边的钱阳抱怨:“你怎么把这货也弄进来了?唉!既然进来也便罢了,可得好好看着,万万不能随便放出去荼毒生灵!”
齐慕这话和刚才胖子说他的如出一辙,钱阳摇头无语。这俩人不知是几世的冤家,本来都挺好的孩子,可一遇到一起都变得不大正常。可偏偏这二人缘分还不浅,偌大个遗迹,两人分别挖洞竟都能汇作一处。
钱阳懒得劝解他们,好在这二人都不是混人,也晓得轻重,自不会在此时真的闹得不可开交,左右不过是一铲子的事儿,一人忍一嘴也过去了。
既然遇见了,几人自然少不得交流一番情报。钱阳先大致说了下自己这边的情况,之后等着齐慕坦白交代行程了。齐慕却还没回过味儿来,仍旧对唐小果所说打劫之事满是好,双眼放光的打探着其细节。唐大对自己的光辉事迹很是满意,添油加醋的炫耀个不停。
讲到最后,齐慕咂着嘴满是遗憾的道:“这么好玩儿的事我都没赶,可惜了啊!”
齐慕的认可令唐小果大为开怀,胸脯一拍,大咧咧的道:“没事儿!临走时我们还能再干一票,到时候姐带你一起玩儿!”
齐慕忙不迭地点头。
胖子实在看不过去了,冷着脸道:“你还是赶紧说说你这回又惹了什么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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