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邓时哥自己写的吗?我看看。”
易子渊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这几张a4纸上。
“死一样的痛过,邓时哥你这名字取得真……不错啊。”
邓时丑脸一红。
“呀,不要关注名字,名字是可以改的。你帮哥看看这首歌怎么样。”
“嗯嗯嗯,我看一下。”
看了片刻,易子渊就把a4纸放下了。
“嘛,怎么说呢,哥这首歌确实不错,不过是不是有点不像乐队的歌啊。”
金恩洮跟在这俩人后面,听到易子渊这话就笑出声了,调笑道:
“那是你邓时哥失恋了,趴桌上边哭边写,写了三天写出来的歌。啧啧啧,真是痴情得很。wuli乐队第一痴情呢。”
“呀,金恩洮,你想死吗?”
邓时梗着脖子骂着,本来因为歌名而脸红的脸更涨红了。
有点像红温兰博。
“怎么,自己做的事还不让人说了?”
金恩洮越看邓时红着脸越起劲。
易子渊在旁边吃瓜吃的津津有味。
邓时看自己说不过金恩洮,又对比了一下俩人之间的块头。
“算了,随便你,子渊,你继续说。”
易子渊吃瓜吃着把自己吃成话题中心了。
也只好把自己的一点看法拿出来。
“内,哥,你这首歌虽然走得是抒情风,但不太适合rosee的哥哥们唱,这首歌最多就两个人唱了,有一种对立的冲突,四个人就太冲突了。”
“两个人吗?”邓时捏着下巴,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要不就子渊你和我来吧?子渊你有空不?”
邓时语出惊人。
“莫呀?邓时,你哥哥我还在这里,你就要去找别人了吗?真是太让人伤心了。果然是有新人就忘了旧人吗?哎一古,我走了,不要挽留我,钟民。”
金恩洮戏精病又发作了,在房间内就演起了情景剧。
邓时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个不着调的队长哥哥。
“呀,哥,你别闹了。你听人子渊说的,这首歌适合两个人唱,你们三个我只找一个肯定不太好吧。正好子渊在这里,那就定子渊呗。”
“果然,子渊xi刚来就是子渊说的算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哥哥。子渊才刚来第一天,就已经大于哥哥了吗?”
金恩洮持续戏精中,幽怨做作的语气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郑迢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哥,你肯定和子渊没有可比性啊,不说别的,就那一张脸,哥你这脸拿什么和子渊比啊,啧啧啧。”
郑迢焉这一句确实让金恩洮结束戏精模式了,但却触碰到了金恩洮的另一种模式的开关。
“嘛,迢焉,你的意思是哥很丑咯?”
金恩洮阴恻恻的声音从郑迢焉身后传来。
“那当然,你都不知道我一天要承受什么。每天都要看着哥那张脸,完全是折磨啊。呃呃呃,哥,我错了,别掐我脖子,哥,哥。”
金恩洮看郑迢焉越说越起劲,气急败坏地掐住了郑迢焉的脖子。
“和我这样的丑人在一个乐队,还真是辛苦你了呢,迢焉。”
“哪儿有,哥,你在我心中始终是气质男的典型啊,说哥丑的完全是没有眼光啊。”
“继续说,直到我满意为止。”金恩洮恶狠狠道。
郑迢焉好像把这辈子的韩语知识用在这里了。
连续往外蹦了不知道多少词,连伊布哒和kiyomi都说出来了。
金恩洮才松开了自己那双大手,最后还不忘放句狠话。
“下次再说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目睹了这一切的易子渊,脸有些崩坏。
“邓时哥,恩洮哥平时也是这样,脱线....啊呸活泼吗?”
一旁的邓时也有些无语,脸皮直抽抽。
“昨晚不是说好注意形象吗?你俩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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