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喝点儿,哪怕是地主,也禁不住你这么浪费啊。”老王见我如此,很是肉疼的说:“茶是用来品的,不像是酒。”
“都一样,都一样。”
我笑呵呵地回道:“都是解渴用的,本质上没什么差别。”
“去你大爷的。”
我想起孟阳还说过一点,在他离开乐平之前,老王已经辞退过两个律师了,如同他一般的律师,对于每个律所来说,都是一笔财富......不单单是名声的效益,还有潜在的客户资源,不是什么特殊的情况,老王都该将他们搭板供起来的,没理由辞退。
想到这儿,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口对老王说道:“师傅,我能问你一些事儿吗?”
老王眉头一挑,“想问就问啊,犯得着这么正经吗?”
“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今天跟阳子喝酒来着,听他说,在他离开之前,你辞退了两个律师?”
“哦?”
老王眼睛眯了起来,问道:“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嗯。”
我点了点头。
“大宇是自己要走的,准备回老家那边自己开间律所,这我不能拦着吧?”老王扯了扯嘴角,接着说:“至于小智,丫是什么人,就不用我说了吧?”
“他又赌了?”
“可不是,债主都上律所来闹了,我不开除他,难道留着?”
“成吧.....”
再一次,孟阳的话,跟老王自己的阐述,有了出入。
“默儿,小阳那边儿,你还是尽量少接触吧,丫就是一喂不熟的白眼狼.....”
闻声,我牵强一笑,回道:“嘿,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啊,人家不就是选择离开了么,不至于这么说吧?”
“就算他不走,我早晚也会开了他。”
“为什么?”
“做人,得有底线,尤其是我们做律师的,更应该恪守底线,就算是拿一些灰色收入,也要见得了光。”老王一脸气愤的说道:“可那小子呢?什么钱都敢收,也不怕自己撑到。”
此刻,我终于意识到了一些东西。
想到孟阳当时在餐馆时的阻拦,我突然发现,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开始变得复杂,他说老王朝不保夕,老王又称他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夹在他们中间的我,真的很难做。
同样的,我也很好奇,孟阳究竟是做了什么事儿,才让老王有这样的一个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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