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找几个工匠伪造一块半人高的石碑,面要刻有‘地陷至’三个大字。”
“记住!字要用小篆,做工要古朴沧桑,明白吗?”
郑畋点头:“还有呢?”
“没了。”
“没了?”郑畋愕然:“就这么简单?”
“不简单。”李佶道:“首先,你要保证石碑做的天衣无缝,以假乱真。”
“另外,此事必须保密!事成后,你把匠人软禁起来,以免走漏风声,之后...”
李佶还没说完,郑畋打断他:“杀了?大王,恕老夫直言,此举甚为不妥,这卸磨杀驴...”
“谁说我要杀人了?等大事结束,我会重酬他们。”
李佶很诧异,自己看去有那么坏吗?
“那就好,那就好。”郑畋老脸一红,暗道老夫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佶继续嘱咐:“石碑做完即可通知我,这段时间我住广轩客栈。”
“明白了,大王,您为何不下榻寒舍,老夫这里的客房应有尽有。”
李佶微笑起身:“多谢司空美意,只是相府往来官吏过多,人多眼杂难免露馅。”
“对,还是大王考虑周到。”郑畋送他出门。
李佶走出相府,前往客栈。
一个多月过去,也不知崔曜那丫头怎么样了。
他暗想着驾马来到广轩客栈,找到店里的掌柜,问道:“你们这儿姓崔的贵客在哪间房?”
掌柜神色困惑:“哪个姓崔的?”
“崔曜,人长得很漂亮。”李佶感觉不太妙。
“哦,客官说他啊,一个多月前就走了。”
“走了?”李佶大惊失色,连忙追问:“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小老儿斗胆问一句,您尊姓大名?”
“郑阳。”
“客官可是字廷煦,号三绝公子?”
“不错。”
“真是巧了!”掌柜的惊喜道:“崔家郎君临行前,曾留下一封信笺,说若是您过来,就将它给您。”
“信在哪里?”
掌柜的转身回屋,之后将手中的红纸递,道:“客官,就是它了。”
李佶马接过,道了声谢,再找到个板凳坐下,仔细阅读。
“郑郎亲鉴:妾回成都后,常懊恼自己刁蛮任性,且无日不在思念君,然家母病重,只得先回杭州。”
“妾临行前留有大宛马一匹,供君骑乘,盼郑郎不忘妾身,待家中事毕,即来成都。”
“妾曾视众生如草芥,直至遇郑郎,方知天地间,唯君是青山。”
“吾走后,郎君要多保重身体。”
“不告而别,还望海涵,勿念,夭夭书。”
...
李佶看完书信,心中有些怅然。
但转念一想,自己真够贱的,人家在的时候不搭理,走了却心中有所牵挂。
唉!
李佶叹了口气,站起身对掌柜道:“马呢?在哪里?”
“就在后边,一直好生喂养着。”掌柜带他前往马厩。
李佶道:“多谢,饲料的花销多少?”
掌柜摆手:“崔郎临走前,给了半年的支应,我还担心你不来呢。”
李佶闻言,脸色黯然。
崔十娘,我可是承了你不少情啊!
这教人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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