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可算是找到了诉苦的机会,留着这书生啥用也没有,整天的浪费粮食不说还一身的臭毛病。
“去把他找来。”梁永安很想知道这位大才子,会的是什么同乡。
“先生,您找我?”
不多时,唐寅没精打采的出现在梁永安面前。
抬眼看到唐寅面黄肌瘦瘦骨嶙峋,梁永安吓了一跳:“唐寅你怎么了?是不是得病了。”
“少爷,唐寅他绝食不吃饭啊。”全福苦着脸道。
“先生,我的腿已经痊愈了,您让我背的八股文,我已经背的滚瓜烂熟,能不能放我出去,会一会同乡。”
唐寅哀求道。
唐寅觉得自己的命真苦,头一回进京城被打断腿,被逼拜了师后,被恩师像金屋藏娇似的养在了府里。
每日不干别的就是反复背诵,拆解那几篇八股文,江南大才子感觉快要憋疯了。
“唐寅啊,为师不让你出府是怕你跟徐经那些人学坏了,等到科举完你就会明白恩师的良苦用心。”
“对了,你要是觉得实在是无聊,可以画画仕女图啊,为师爱看。”
唐寅的仕女图天下一绝,梁永安很想知道跟后世的小画册有啥不同。
“少爷不好了,少爷不好了。”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跑进来道。
梁永安眉头一皱,抬脚对准全福屁股就是一脚。
“少爷,不是我,为什么总是踢我。”全福坐在地上揉着屁股很委屈。
“废话,词都一样,就是被你传染带坏的。”梁永安理直气壮的道。
“说,是不是公里来人了。”
梁永安漫不经心的夹着菜道。
“不是,是一群读书人堵在府门口,大骂少爷有辱斯文,要与少爷当面对质论个明白。”家丁一口气说完。
梁永安听到又是读书人,大干头疼,那些御医也号称是读书人,酸腐的很,自己是真的不想跟什么读书人什么清流打交道。
“唐寅,不会是你想出去,招惹来的吧。”梁永安面色一沉道。
“先生,我在府中多日,多名家丁盯着学生,学生实在是无法与府外联系啊。”
唐寅想,但凡我能找到脱身之计,绝对不会等到现在。
“那就奇了怪了,这帮穷酸。”梁永安看到唐寅脸色难看,急忙改口:“这些读书人跟我从来没有来往,为什么会突然骂我?”
“全福,让家丁们带上家伙,埋伏起来,放那些读书人进来吧。”
梁永安又看向唐寅:“唐寅,对方人多势众,来意不明你先躲躲吧。”
唐寅真的不想躲,读书人那都是我的同道中人啊,可全福在身旁,不躲也不行。
不多时,一大群头戴论斤的读书人,昂着头趾高气扬的踏门而入。
为首一人,二十七八上下,眉清目秀,因为生气脸色红润,一双虎目对着梁永安怒目而视。
“你就是东平侯世子梁永安吧。”
“啪”梁永安突然端起茶盏,狠狠地摔在为首之人的面前。
“放肆,本少爷身为东平侯世子,大明金吾卫副百户,名讳岂是你们这些贱民所喊,来人,给我推下重打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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