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漼盯着梁永安看了半天,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自家的船走的运河无风无浪,一路之上有众多牙行伙计押运,而且也没人敢找礼部尚书的麻烦。
“好,这赌我接了,我若输了这三千两银子我不要了,而且我再给你三千两。”
“好啊,那就一言为定,谢谢李公子了。”
“最多三天船就要到京,我奉劝你不耍花样,三天后我来搬东西。”
“好说好说,有空再来玩啊。”
打发走了李漼,梁永安长处一口气,背后已经湿透。
他是真的怕李漼脑子一热,自己就要挨揍。
“老天爷保佑,一定不能让他家的船进京城啊。”
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己老子不在家,人家人多势众,幸好是有模拟器在,而且现在他终于知道了看似是垃圾的奖励,其实是也是计算之中。
“这模拟器是好东西。”梁永安嘀咕着。
“少爷您说什么器?少爷别说什么器,这书房里哪样都是好东西,都是侯爷千辛万苦寻来的宝贝,您可千万不能拿来打赌啊,咱侯府就剩这点值钱的东西了。”
全福苦着脸,哀求道。
“不能吧,这多间房间,其他东西呢。”
“都让少爷抵债了。”
“什么败家玩意,让老子来喝西北风吗?”
梁永安大失所望,原来以为身为少侯爷可以躺平,花天酒地享受人生。
没想到啊,这家产基本已经被以前的自己败光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不一定哪天就要挨揍,这太吓人了,必须要先搞点银子才行啊。
可赚银子需要本钱,本钱从哪来。
梁永安瞧着满眼的名贵家具笑了。
“全福啊,去找家牙行来。”
全福被少爷色眯眯的眼神看的发毛,他了解少爷,每当少爷露出这种眼神,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少爷,找牙行干啥,咱又不做买卖。”
全福试探着问道。
“当然是卖点东西啊。”
梁永安从书架上随手抄起一卷画端详着。
全福心里隔楞一下,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少爷啊,这画不能卖啊,这可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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