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家的举动,让魏圳和封念都看出了他似乎是在防备着什么。只是不容他们多想,关着四人的房间内,早已发出了呼喊声。
封念毫不犹豫地踏进了房间内,为了方便行事,她让沈立家将姚于菲等四人一起挪在了同一房间内。
房内,姚于菲与其他三人的表情一致,虽然被绳子绑着,但他们不停地挣扎着,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喊声,这些声音,就不是普通人会发出来的。他们双眼上翻,露出眼白,牙齿竟变成了如同野兽一般的利齿。
“鬼气,”封念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如果说早上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被鬼气缠绕,现如今已经是确定了,这四名生人的身上竟然缠绕着浓浓的鬼气。
右侧那一身材较为健壮的人忽地睁开了绳子,只见他用眼白盯着封念,大张着嘴,露出尖锐的利齿,口水不停从利齿往下滴落,他四脚着地,朝着封念猛扑过来,与兽类无异。
封念往一旁一闪,这人扑了个空,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将墙撞出了个大坑,墙灰不停刷刷下落。
“麻烦,”她伸手挥出一张符咒,那符咒直直地将那人定住在墙上。那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声,便躺倒在墙角了。
可接下来的事情,让封念有些始料未及,因为这房内的鬼气,引来了恶鬼降临,一时之间,房内的玻璃被急着进入房内的恶鬼挤碎了,发出“哗啦哗啦”玻璃碎裂的声音,窗帘被风吹得直晃。房内满满当当地积满了十几只恶鬼,而且数量还在不断地增加……
她手里的手镯早已化成了一把匕首,她一刀出去,便有一只恶鬼被灭,其他恶鬼见状,吓得不停往外逃窜……
恶鬼逃离后,她立即画下了四个符咒,打入了其中。只见符咒一入,那些鬼气都猛地涌了出来。
片刻之后,四人身上的鬼气都消散地一干二净。房内忽然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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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在外头候着的沈立家着急不安,因为从半个小时前开始,他就听不到房间内的吼叫声了,这说明封念已经将事情解决了。可如果解决了,为何她还呆在房内,迟迟不愿意出现。
就在沈立家决定要让人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封念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
“封大师,不知道里头的情况如何了?”沈立家立即迎了上去,开口询问里头的情况。
封念略带疲惫的声音回道,“暂时是制住了,只是还要再看看情况。”
沈立家听完,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随即让人送魏圳和封念先返回休息。而他自己原本想要去看看姚于菲的情况,可一想到当初自己差点被咬的情景,便按压下来,决定等天亮了再说。
距离天亮还有三、四个小时,可沈家内却无人能真正入眠。
天刚一亮,沈立家便忙不迭地往姚于菲所在的房间而去,将管家带来的魏圳和封念天一亮便离开的事情抛诸脑后。这似乎也从旁印证了沈立家与姚于菲一直夫妻恩爱的事实。
当沈立家再三确认过后,发觉姚于菲仍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而其他三人中已经有两人清醒了过来。
在见到姚于菲仍处于昏睡中,沈立家似乎很失落,他吩咐人时时刻刻关注着姚于菲后,这才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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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圳带着封念一同回了魏宅。
这个时间段,魏宅的仆人们正开始一天的忙碌,魏聪也从楼上下来,准备吃完早餐去上学。
“你,你们,昨天晚上一整晚都在一起?”他见到魏圳和封念两人并肩出现,封念身上还披着魏圳的外套,他想也不想地将心里的惊讶和疑惑问了出来。
四周在忙碌的仆人把头低得更低了,这魏聪小少爷怎么回事,那么明显的事情还看不出来吗,居然还要问出口,是不是应该改名叫魏傻小少爷比较好。
“是啊,”封念点了点头,丝毫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妥当。
魏圳向魏聪投去了一记凌厉的眼刀子,随后温柔地对封念说道,“先去楼上歇会,有消息喊你。”
魏聪的脸上又冒出了无数的问号,这确定是他圳叔?没有换了里子?他圳叔可从不让女人近身,更妄谈披着他外套了。刚才说话的样子如同春风抚柳,对着封念还如春日里的阳光笑得温暖,他原来那冷酷又安稳的圳叔哪里去了?
“阿聪,你是不准备去上学了吗?”魏规昌那略显严肃的声音从魏聪的身后响了起来。
魏聪那小子平日里看着聪明,怎么到关键时间就净瞎掺和了,人家不常说侄子是叔叔的神助攻,怎么到魏聪这里就是烂助攻了。不会助攻也别赖着这里打扰魏圳和封念两人培养感情啊。
魏聪一会望着魏圳,一会又望向魏规昌,忽然有一种失宠了的感觉。重点是,他的背后凉凉的,该不会下个月的零花钱还会继续被扣吧。一步三回头,他磨磨蹭蹭地走出了门。他多希望圳叔和曾爷爷能多看看他这个小可怜,求别在扣他零花钱了。
魏聪走后,封念被魏圳带去了一个房间,那房间内布置得十分温馨。
“这房间特地为你准备的,你安心在这里休息。”
自从封念应承下婚约后,魏规昌一直想要封念回魏家住,便为她备好了这房间,只可惜,她却仍住在丰春园那栋凶宅内。
封念的两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只淡淡地应了“嗯”后,便重重地倒在床上睡着了。昨晚,她在沈家的客房内不曾合眼,现在一到了安心的环境,就忍不住了。
魏圳轻轻地帮她改好被子,蹑手蹑脚地退出房间,他特地交代了管家去备着一些吃食,待她醒来后能够及时用上。叮嘱完后,便回了封念隔壁的房间。
直到下午三点多,封念才缓缓地醒了过来。望着陌生的环境,她有些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坐着回忆了一番后,她才忆起了从沈家离开后,被魏圳带回了魏宅。她记得,魏圳最后跟她说的是,这房间是特地为她备着的。
自从祖父离开后,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会特地为她做什么事情了。一旁,魏圳的外套静静地放着,上面特有的味道让她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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