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元子不禁皱了皱眉头,虽知其中必有蹊跷,见二人言之凿凿,却也不由得他不信。当下也不说破,对玉炎玉英道:“你二人且退下,命观中值夜弟子,加强戒备,如有异动,立即来报我知道。”
玉炎玉英瞥了一眼景未捷和冷雨茗,诺诺退下了。
灵元子对景未捷和冷雨茗道:“你二人感念小菜团当初的救命之恩,因此救他,是也不是?”
景未捷看了看灵元子,红着脸点了点头。灵元子又问,那后山山门的钥匙你俩从何处得来?
冷雨茗看了看景未捷,景未捷冲她摇摇头,冷雨茗欲言又止,终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灵元子见这两个娃娃不肯再说,料想再问也是无益,既然其中另有隐情,不如回头细细查访。当下便让二人各自回去休息。
冷雨茗刚刚见了那黑衣怪人,又被玉炎玉英一番诘问指责,受了惊吓,不敢回房,景未捷便先把冷雨茗送回住处,自己也自回房中睡下。
灵元子见众人各自散了,却步出大殿,带了一名小道童,径直来到后山山门处,仔细查勘。他见山门从里面重新落了锁,便到执事房来找人要钥匙,他见屋里两名弟子正在打坐,分别是灵霄子的弟子玉生和玉启,玉生和玉启见师叔进来,神色有些慌张,忙起身问安。
灵元子问道:“怎么是你二人值夜,今晚不该是玉罄和玉书当值么?”
玉生玉启二人对望一眼,低着头不敢答话。灵元子双目在屋内扫视一圈,见桌子上杯盘狼藉,桌角还有两个躺倒的酒坛子。眉头一皱,厉声问道:“说,他们两个去哪里了?”
玉生玉启见师叔动怒,双膝跪倒,慌道:“请师叔息怒,他们两个今晚喝了些酒,醉倒了,在里屋歇息,刚才一阵慌乱,说走了白天杀害玉杰师兄的凶徒,我们正在观里巡夜,闻声赶来,才发现玉罄、玉书已经醉倒,我二人便留下来替他们值夜。”
灵元子一听不禁心头火起,但他在师兄弟四人中涵养功夫最好,事情未搞清楚之前,他并不动声色,道:“去把他两人给我喊来!”
玉启忙起身到里面的内室去喊玉罄、玉书,结果进去半天,也不见出来。灵元子等得不耐,叫那小道童提着灯笼进内室去看,只见玉启忙得满头大汗,挨个去摇二人起床,玉罄、玉书二人和衣而卧,却如睡死了一般,任凭怎么摇晃也不见起身。
灵元子走到床前,翻看二人的眼皮看了看,又号了号脉,道:“他俩着了人的道了,酒里有蒙汗药。”
灵元子回身叫那小道童去自己房里取解药来,那小道童快步取药去了。过不多时,拿了一个红褐色的小瓷瓶回来,灵元子叫玉启给二人服下,过了一会,又叫玉生取了一碗清水,喝了一大口,喷在二人脸上。
二人服了解药,又被冷水一激,登时醒了。睁开眼见师父坐在床头,二人吓得一骨碌爬起身来,跪倒在地道:“弟子该死,不该贪那几杯酒,不想竟睡了过去。”
灵元子忍着怒火道:“谁给你二人送的酒菜?”
二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嗫嚅连声,竟不敢回答。
灵元子怒道:“你俩可知,你们被人下了蒙汗药了?那人把二人灌醉,偷拿了钥匙,放走了杀人凶徒,你们知道这是甚么罪么?”
玉罄、玉书二人闻言,只吓得目瞪口呆,不料今夜贪吃了两杯酒,竟惹下如此祸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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