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水说:“这不是你以后的常态生活,怎么打算的?”朱紫娟说:“小孩大了,我需要一份工作,可钱开道不让我出门,我理解他的内心,可,就是没有保姆,那一点家务后也会空虚无聊。”
她慵懒的样子如同山里的熊猫,梁如水因为身心的涤畅,竟然生出一股珍惜。他说:“你出来工作,钱院长的思想我来动员,只是我不可能一直成全,和你在一起,我们都不会海誓,但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依赖。农场有不少好人,你有更多机会体验,这样,你再精心照顾院长就会多一点自责形成的赎罪感。”
朱紫娟说:“对钱开道如何做我知道,我只是想有自己的生活,小孩大了,开道残了,我呢?三十多,用你们男人的话,如虎的岁月却要苦守孤灯。如水,你那些女人我知道,她们有来处,你这样对待她们,想过她们的归处?”
梁如水踢了几脚流水,水并没有因他的踢而停留半步,他说:“我与她们也仅是碰巧,她们自己会安排好自己,不用我考虑。紫娟,以后工作场所你还是我师娘,不要让我再次产生现在的感觉,我承认,你是难得的女人,你的妙巧少有人能达到。以前我也曾怀疑,皇上可以时时换新娘,为何还会有杨玉环的夜专夜,遇到你后,如同你遇到我,我们都有些明白,他们所说的灯一黑,个个杨贵妃,假的,有区别。”
两个人相视一笑,真想再对流水下手,可有过排比的对话,高涨的激情失去了一些,理性战胜酒精,重新整理好衣物,梁如水起步先离开。
他来到研究院,因为钱开道不在,他将王守柱请到会议室,交流了这一阶段纯子的撞击结果。听说己经数量可观,现在是靠纯子的自我纠缠储存,如果哪一方面稍一放松,纯子跑向无际的天空或地下,多天的功夫白费,现在需要给纠缠团一个相对硬性的约束。
梁如水想到了卧虎洞,他和王守柱顺着卧虎洞看了一遍,发现除了一个天井外,其余全是封闭,空间足够。因为纯子的约束主要靠自己的纠缠,入洞是为了减缓外界对纠缠团的影响。回研究院的路上,胡月红故意出现在梁如水的面前,她迎着梁如水说:“你中午一回来就去钱院长家吃饭,也不叫一下王守柱,活,全是他指挥人干的,你也看到了,这又不是个什么正规单位,为何不能让王守柱当家,我可不想总受那个高高在上的姓朱的气。”
王守柱的瞪视没有起到效果,梁如水笑着问道:“朱紫娟给你什么气受了?”
胡月红说:“她带着我们在外时,那些事我不想提,可是回来后,她却装委屈,不回来,要你单独请,做作。现在,她男人废了,可她还是不想接受现实,认为研究院是他男人,研究院女人应当当然归她管,笑话。如水,她家男人是如何成现在的样子我们都清楚,你可以手下给他留命,但你不能再由着他作福,人家会笑话你的。”
胡月红还想继续时,被王守柱上去一巴掌,她痛坐原地,放声大哭,哪里是宛如,绝对的泼妇。王守柱怎样拉扯,她就是咬住王守柱的手腕不松口,梁如水怕出血案,将胡月红击昏后,拉出王守柱,最狠是妇人,王守柱手上两排清晰的牙痕。
王守柱生气甩手离去,梁如水慢慢蹲下,四周冷清无人,城市与山谷的区别就在此,在城里,即使是公园的私密处可能也会冒出人来,山谷,就是十万兵马消失亦在倏忽,难怪,游击进山,纵你炮强兵勇,也难觅藏匿者踪影。
梁如水将浑身因生气还在颤抖的胡月红揽入怀中后,清理一下她的散乱头发,哭声渐小,四处张望,确信王守柱真的没有踪影,她突然如生虎,大口扑向梁如水的下颌与细脖,贪婪似饿者遇肉、劫匪见钱、官员听到公示、西门相逢金莲。
梁如水让出自己的嘴来,谨慎的谛听一下周边的动静后问道:“你为何看中一点意义没有的院长?我可以多给你钱,这里又不是官场。”
胡月红卜定一下自己的心神,将最上的一粒可能会碍梁如水动手的扣子解开,完全忘记刚刚才撒泼的状态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在那个外营的院落,因为不愿意接受那些大兵的疯狂,己经成了她们的敌人。回来的路上,就在你的面前,遭到了她们的算计。张清山参军去了,我知道他不知情,可这笔帐我总要算的,我要让王守柱在于月荷身上捞回来。朱紫娟回来后,她们一起同污过,她还是院长的夫人,又自然成了我们的主心骨,我在她们中间仍然遭到冷落,我不服。”
梁如水说:“你们小女人,就是相夫教子,要当主心骨干嘛?有什么心要你们去主。真的是人闲必烦,女多必乱,要是让她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不怕她们背后狂欢?”
胡月红说:“要是让她们看到你对我这个样子,能让她们羡慕死,我就是现在下九泉都愿意。你可能没有听到,你在我们面前展现的那种男人热血的样子,不要说这一群少妇、徐娘,就是怀春的少女也会陶醉、倾倒、扑狂。”
梁如水清楚她有些夸张,可哪有男人不愿意听这种刚强的奉承,他低头凑近她的得意,一种电击般的酥流迅速传递到她的末梢神经,浑身如同痉挛,刹那间有一股巨流路过腰枝,冲向头顶,瞬间,人被雪化,似棉花糖般亮软。
人不能被困在室内,卧室不是休闲的最好地方,与自然和谐才是永恒的畅意。山水没有横流,树影还是正投,造影的太阳找不到方向,密林深处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胡月红如离枝的花蕾,被梁如水懒懒地抛在了枯树干旁,梁如水象征性的亲了一小口后说:“休息一会,收拾好回去,你提的要求我会考虑,但不是立即兑现。”
胡月红己经不止一次,比上次还让她惊魂,还让她忘返,生活的质量都说有定义,在胡月红看来,她向自己的现在四周看看,总结出八个字:密松山溪,浪人小蹄。
王守柱用物理引导顺流方法试着将第一簇纯子导入卧虎洞后,果然安稳。纯子纠缠在旅途基本惰性,便于管理,他将发现与结果及时通报梁如水,并没有同时告知钱开道。他女人的话也是他的心结,虽然这里没有红头文件,但有比较就有竞争,他需要一个哪怕明知是虚的头衔。
梁如水找到了曾林眯,曾林眯微笑着问道:“倾叶生下个儿子?你不呆在边上陪着,只是为了早一点向我报喜?”
梁如水想到他的内心苦衷,淡笑一下后说:“不管是师傅还是因为倾叶,我都应当及时来。”为了弱化这个话题,梁如水话锋一转,请示道:“师傅,没有提前经你批准,卧虎洞现在被我用来储存纯子纠缠团,如果你反对,我再想办法。”
曾林眯仰天作观望状说:“见到倾叶她娘了吧,她不会不出现在这种可以热闹的地方,原谅我不能去看望她们。如水,自从我离去后,你的研究成果有突破?热闹多了,科学,需要冷静的时长,我知道你的智商,但智商高的多的是,汗水才是决定成败的关键,智商只是一个载具。”
曾林眯的清冷让梁如水头皮发麻,他想到自己的荒唐过往,对方虽然不回答他卧虎洞的使用权,但以梁如水对师傅的了解,正事,他不会反对。
曾林眯先坐了下来,他说:“最近,我们的领海一直不干净,不安宁,你可以去关心一下。因为,目前只有你可以全天候全身而退,适时还可以让对方知难。再强的外交辞令、再无懈可击的对应流程,也不如当面一个响亮的耳光实用。你前两次的边境探试,效果奇好,我是世外之人,可现在你有了儿孙,作为一份长者的礼物,我们要思考着后代的生存环境。”
接着,曾林眯提醒梁如水安排张清山回来探亲,虽然,他去的时间不长,可借着他的军籍,梁如水来暗度陈仓。
梁如水问道:“那通过内部协调,将张清山调到南海舰队?我拿着他的报到证上舰?”
曾林眯说:“时间可能有些长,但是,为了家安,必须国平。带着于月荷去,动静适当有一些,他们是新婚,无孔不入的谍报机构会摸底,可以乱真。不能总是你一个博士、科学家出面,这样,对敌意方来说,我们己经形成了纯子战力,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可以有效起到震慑作用。”
曾林眯当然想到他们事后会比对照片,所以提醒梁如水,双方交谈时可以附带要求,制止录像。梁如水说:“不需要,我的技术可以做到,让他们的录像中一直是张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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